张光启看着那血红第一想到的便是血,可当他将精神完全的注重在这片血红,会在一瞬间感觉到他自它的意识正在慢慢的被它给吞噬,简单来说,张光启的意识正在与他融合。恐惧一直都在。
只不过接下来他的意识便只会感到舒适,没有任何一点与之相冲的情绪,可以说你的情绪完全被主导了,已经被压迫成别人想让你笑,你就必须得笑。
最后被它带到了一个新的世界。他在进入这个世界前看到了那片血红真正的面目。一个信箱?这与他想象的丝毫不一样。
他想象过很多种血红的真正形象,一只山羊,一个长的很高很瘦的人亦或者就是一个小女孩。
他并不太确定我看到的真实性。床底下怎么可能会有信箱?但想了想,他又释然了。这毕竟是梦里,什么都可能发生。
说说这个世界吧,跟那个信箱的颜色一样。染红了整片天,和白色的云相衬,显得极为诡异。在云中还能看到一些别致的玩意。那是脸吗?没错,那就是。
还是极为不正常的脸,脸的上下被无限的拉长,脸部也被拉宽,嘴角处也被拉出了血花,眼神空洞并有些上翻,鼻子则完全成了畸形,骨头像是被切断重新打乱,并呈不规则状无限延伸。
而此时他还在动,他的骨头还在不断的生长,长的这个雏形像是一棵树,然后你再观察一段时间,你就会发现。
那延伸出来的树枝上又出现了些许那不正常的人脸,看着他们从一个生硬的物质从中产生出笑脸,变换成笑脸。
尤其是它们刚产生便转向张光启,即使张光启只看到它们的后面,头脑也忍不住的描绘出他们前面的光景。
多少让人感觉有些不适,他感觉喉咙有些发酸。
这还是他只看到的一张脸,其他的脸千奇百怪。但看着这些脸,他的脑子开始有些发疼。这是梦啊,怎么可能会疼呢?张光启开始思考起来这个梦。
假如他根本没有做梦,不,他应该就是在做梦吧。虽然他是一个修士,但是根本就不相信鬼神之说。
他也不知道,他师傅教给他的那些降妖除魔的法咒,到底有没有效果?不,世界上根本就不可能有鬼。
他想那些法咒应该都是用不到的,虽然他会用,但他希望这还是不要去用到这个东西。听说是会折寿的,我还年纪轻轻,不想就…他将视线移到了地面。
地面的颜色相比起天空来说更为舒心一点。天空仿佛是十分危险的存在。在潜意识中对他来说是极大的威胁。雏鸟不能出现在天空。
他脚下是松松散散的泥土。依旧是红色的,但相比起天空来说,更为的清淡一些。除此之外,张光启再也看不出其他别的奇怪的东西。隐隐约约可以看得出这红色里面有白色,有黑色,有灰色。
逐渐眼花缭乱,他竟然从中看出来了一只只眼睛,眼睛不停的流着血,原来这就是一个由眼睛产生的大陆,只不过从眼睛中流出的血,直接覆盖了他们。
这就是红色大陆,他原本感觉松软的地面顿时变得站立不住了,张光启看着他们有一股不适感,讲真的,太恶心了。
踩在上面所发出的那种爆浆的声音,看着那一个个眼睛中的组织不停的流露出来,真的看不下去了,他感觉哪里都发麻发冷,但他又怎么可能忍住不看呢?
他对未知的事物一直保持着恐惧,他真怕这些东西上来对他做出什么事情于是便一直看着它们,那些眼睛也真正的显露出面貌一直在看着他。
红色土地一直蔓延到视线的尽头,与红色的天空相互重叠,互相渲染。
这个世界真的好安静,除了他的脚步声,我再也听不见什么其他的声音。他头漫无目的的走着。走了大概十分钟吧。他感觉头一疼,撞到了某个硬物。抬起头来。盯着眼前,这一片血红。是那个信箱。我眼睛微眯了一下。这个信箱十分的古老,仿佛是上个世纪的产物。
不过这个信箱可真高,高到头都可以撞上去,这个信箱一米七肯定是有的了,但是看着他又感觉是一个普通的信箱。
上面散发着铁锈味。其实他也不好说是不是吧。总之,这味道十分的奇异优联想不到他印象中有这种味道。唯一能跟它沾边的,那就只有铁锈味了。
这个信箱的信口上做了一个小门。握住小门把手,向右微微的扭了几下。
感觉这门把手摇摇欲坠,快要掉下来了。可幸是打开了。上面脱落的铁锈也将张光启的手粘的一片血红。他有种不祥的预感。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先看一下信箱中有什么。
里面还是跟外面一样的血红。他在最里面躺着一张洁白的信,任何东西好像都污染不了它,它是如此的高洁,高洁到我对他产生敬畏和恐惧。
他感到有些好笑,笑死了,他会对一封信感到敬畏和恐惧,传到外面会被说成精神病吧,只是这种念头刚一出现,他的头便感受到强烈的撕裂感。令我不住的痛呜出声。再也不敢有这种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