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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宫无光的反应让他明白,他的想法有点激进。他想着温故应的性子,也没反驳宫无光的话,而是说“我也是刚刚想到的,是要问问温道长可不可行。”
宫无光点点头,又语重心长地叮嘱他说“和青宗的人,不要走的太近了。”
“我知道。”李川说。
大约是李川回答的太轻易,宫无光又加了一句,“禁忌之所以被称作为禁忌,便是因为它的后果是无法承受的。青宗的修士,修为来的容易,但能飞升的极少,横死的我倒能说出十几个人的名字来。”
“就是,”听到青宗两个字,常潇还有些发寒,他说“我是不敢再去青宗了。”
李川觉得说不清了。幸好此时有衙役来通报说“监正,张大人来了。”
宫无光说“带他过来吧。”
片刻后,张新桐便再次坐在了算房中,他向众人见礼后说“我已经将家人安置好了。我原来住的地方,只留了一個老仆看门,随时都可以去。”
宫无光说“现在就去吧。张大人,麻烦你带路。”
张新桐说“好,好的。宫大人,又让你费心了。”
接着,一行人便坐着马车,在张新桐的带领下,到达了张家。
李川第一次进京时,便来张家拜访过,当时匆匆一瞥,没什么印象,只觉得布置的很雅致。这回过来,张新桐带着他们走了一圈,他才发觉张家并不大,比他现在住的地方,还要小一些。
宫无光问李川“你看出什么了吗?”
李川摇头。
宫无光说“我刚才用神念仔细探查了一番,张大人家中十分干净。”
“真的吗?”张新桐听了十分欣喜。
宫无光回答说“是的,你可以将治好的家人带回这里居住了。”
李川想了想,问道“张大人,你再和我讲一遍你夫人生辰那天发生的事吧。”
“好的,正好刚才回去的路上,我又问过她了。”张新桐清了清嗓子,说“她说她也不知道什么是特别的事,于是她把那天从起床到晚上睡觉,发生的所有事,她记得起来的,都和我说了。”
“讲到那个戏班的时候,她说她也听不出好坏,反正听着热热闹闹的,很喜庆。她当时的注意力都在葛郎中的女儿身上,我们两家,都有结亲的意向。”张新桐拉拉扯扯解释了一番,说“她说完后,我又问了几句,她终于想起来,说是赏钱的时候,王夫人提了一句,说台上的一个戏子忘了词,幸亏另一个戏子补救得快,但没有瞒过她。”
“我就问她,那个小戏子,长什么模样。她想了很久,实在记不得了。”张新桐向空荡荡的宅院里看去,说“内子说,若想知道那小戏子的情况,她可以这两天去王夫人那走一趟,问一问。”
“再看看吧,”李川问道“当时戏台搭在什么地方?”
“就在假山旁边,要去看一下吗?”张新桐问。
“要的。”李川说。
走到假山附近后,李川四下打量着,只是几天没有人住,各处便有杂草冒了出来。
“监正,可以用时间回溯之类的法术重现刘夫人生辰那天的景象吗?”李川问。
“可以这样吗?”张新桐睁大了眼睛,他立刻意识到失言了,他说“我,我不是在质疑你们……”
宫无光没有理会张新桐,而是问李川“渊火镜在身上吗?”
李川摇头,说“在家里。”
宫无光说“那正好,等下去见温道友的时候,我和他一起推衍一番吧。”
“好的。”李川说。
宫无光转向张新桐,说“你也回去休息吧。”
张新桐原想留他们坐一坐喝杯茶,但想着这里什么都没有,于是作罢了。
一个时辰后,李川四人到了三义胡同。
听到声响,公二探出头来,说“大哥,今天回来的好早。”
“还在干活呢,等下和伱说,”李川说着往庭院里,还有温故应房里望了望,都没找到人。“温道长不在……”他还没说完,便看到温故应抱着拂尘,从半空中悠悠往下落。
“你在啊,温道长。”李川松了口气。
温故应看了一眼宫无光,说“本来是不在的。”
宫无光说了他的来意,说“我未专门修习过推衍之术,所以只能求助温道友了。”
“你没学过?那你怎么算吉凶的?你做钦天监的监正,总要算日子的吧?”温故应也很诧异。
宫无光只是说“这些还是会的。”接着他看了看李川,又说“还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