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青州战火滔天,梁山匪此次目的非常明确,要把秦戈的青州朝廷部队彻底碾碎,让秦戈成为他圈养的肥猪,每年为他生产粮食和物资。
当然能不能碾碎这头大汉虓虎的战心,拔掉他的利齿、砍掉他的利爪,让他对宋江听之任之,那就需要用绝对的武力让他屈服。
此时整个青州如同沸水,东莞郡却非常的平静,平静的甚至连一点冲突都没有,然而所有人都知道,这股平静下是暴风雨爆发的前夕,空气异常的压抑。
沂源县和临朐县之间的一处山关内,此处是沂源县的重兵集结之地。
为了抵御宋江入侵泰山郡的阴谋,此时臧洪、任峻、秦继耻等众将坐在会议厅,而沙吒相如、鬼室福信二人此时有些尴尬的走了进来
臧洪看着二人皱眉道:“黑齿常之将军呢他作为沂源县的最高统帅,这次会议还需要他主持!”
沙吒相如和鬼室福信对视了一眼,沙吒相如咬了咬牙还是将黑齿常之的行踪告诉了众人。
此时黑齿常之的行动对整个青州沂源的战局有着深刻的影响。
听到黑齿常之竟然为扈三娘准备去刺杀梁山匪首宋江,任峻和秦继廉等将听完面面相觑。
臧洪脾气火爆愤怒的一拍桌子怒吼道:“我不管他黑齿常之是冠军侯的爱将,还是什么战力无敌的神将,他现在作为沂源县的最高军事长官,他就应该坐镇指挥全局,此次沂源的战局关乎着整个青州大局,若是让梁山匪侵入泰山郡无异于给冠军侯背后狠狠地插了一刀,兵锋直指冠军侯的心脏,如果因为我们的失误而导致青州战局功亏一篑,我等就算死上一万次,也无法给那数千万百姓交代!”
臧洪虽然经历了种种挫折火爆的脾气有所收敛,很多棱角都已经磨平,然而在如此重要的大决战时,主帅竟然为了儿女私情消失的无影无踪,这让臧洪心中的火再也压不住了。
任峻和秦继耻连忙劝说臧洪要以大局为重,而且黑齿常之在百济族中威望如神,如果在战前与百济族发生矛盾,导致与冥羽幽骑发生分歧冲突,那才是真正的噩梦。
臧洪暴怒后也想清楚了这茬子,目光看向沙吒相如和鬼室福信。
此时二人也是羞愧难当,没想到一向顾全大局的黑齿常之这次竟然为了儿女私情竟然做出如此冲动出格之事。
沙吒相如和鬼室福信连忙跪在地上道:“我主年幼,触犯了军法,我等监护不周,愿意军法从事!”
臧洪也知道现在自己身上背着数千万百姓的安危,强行压下怒火,起身走过去扶起二将道:“冥羽幽骑在沂源平定匪患中战功卓著,刚才是在下失言,还望两位将军不要挂怀!”
沙吒相如俯首道:“治军之道,有功必赏、有过必罚,我等冥羽幽骑是主公的兵,百济族是主公的子民,与汉民汉军无异,这次族长因私情违反军法,军法从事是理所应当,然而当前战事紧迫,我二人愿意率领冥羽幽骑的将士全权听从大人的指挥,戴罪立功!”
说完和鬼室福信二人叩首谢罪。
臧洪看着二人如此识大体、顾大局,眼中闪过钦佩,按住二人的肩膀道:“两位大人有古之名将之风,我为刚才失言向你们谢罪!”
看到沙吒相如和鬼室福信如此识大局,臧洪与二将没有爆发冲突,众将暗松了口气。
臧洪与众将围在地图前,将秦戈的计划给众将讲述了一遍道:“宋江的目标是泰山郡,他们的行军路线分散,沂源县山高林密多云雾,加上蜿蜒崎岖的地形,就算上千万部队进入其中也惊不起半点波澜,我们的主要任务是袭扰梁山部队,迟滞他们的兵锋!”
臧洪摸着下巴,精光灼灼的审视着地图,猛然间双目中闪烁着精芒,回头看着沙吒相如道:“既然黑齿常之将军要和扈三娘去刺杀宋江,也就是说扈三娘能够确定宋江的驻军之地!梁山匪分散,让我们无法找到他们的主力,然而却也让他们的部队过于分散,部队行军数量必定较少,而首尾不能相顾!所以此时宋江的主帅营地部队应该不会太多,我们正好可以一击而中,或许能够一劳永逸的解决这个祸害!”
沙吒相如闻言眼中精光闪烁道:“臧大人!你的意思是打蛇打七寸,我们突袭宋江的主帅驻军点!”
臧洪眼眸中隐晦的闪过一缕精芒,回头看着沙吒相如道:“宋江账下有不少神将,其手下肯定是精兵悍将如云,单靠常之将军一人恐怕……年轻人啊!被情爱冲昏了头脑……恐怕他是抱着必死之心,当前不管是因为战略大局,还是我们不想常之将军出事,所以现在必须要联系上常之将军!尽快确定他的位置!”
沙吒相如和鬼室福信闻言也是脸色剧变道:“族长为了私人之情离去,肯定是不想让我们知道他的行踪,但是我们有办法可以通过秘法寻找到他的方位!”
听到黑齿常之竟然为了一个女子抱着死志去刺杀宋江,沙吒相如和鬼室福信也有些急了,对于百济族来说,黑齿常之是他们兴族的希望,就算不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