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于是便看见了河边的卿相,还有那个已经抬手握在了身后的剑鞘之上的小姑娘丛心。
世人噤如寒蝉,不明白明明南方的故事已经在逐渐走向正轨了,人间剑宗好像又与悬薜院起了冲突。
什么都没有继续下去。
那个白衣书生人间大妖道门大修什么都没有做,只是静静地看着身前的丛心。
“是不是丛刃出事了。”
丛心松了手里的剑,轻声说道:“是。”
卿相并不觉得意外。
这个书生与那个懒散的剑修相交千年,自然很清楚人间剑宗的许多东西。
倘若不是丛刃出事,丛心根本不可能是如今的这般模样。
有些故事,本就是带着答案过来的。
只是卿相依旧有些不敢相信,需要得到一个确切的回答。
南衣河边长久的沉寂着。
一直过了许久,这个白衣书生才从飞仙上走了下来,低头捡着地上摔破了一角的酒壶,里面的酒水已经漏了大半,但是依旧还残留着一些。
卿相捡起了地上酒壶,送到了唇边仰头喝着,而后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转身沿着长街走去。
一直走了很远,这个书生才转回身来,看着背着剑停在不远处的丛心。
“告诉丛刃,他要是敢死在外面,我哪怕重新去学南楚巫术,也要将他从冥河里拉出来,骂上一千年。”
丛心声音轻微地应了一声。
“嗯。”
人间春风温柔,三月春意迟迟。
有人一去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