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一个徒劳的问题——你知道的,像我们这样,从一千多年前走过来的人,很喜欢说徒劳,徒然这样的词。生命的绝望往往是在最为彻底的真相之中。所以有时候,我们总要想一想,假如一切都无法解答,那将会在怎么样。”
秋水静静地看着草为萤,说道:“会怎么样?”
草为萤轻声笑着,说道:“我不知道,我不敢去想。”
一个没有答案不敢去想的问题,自然也没有再去追问的必要。
秋水没有再问下去,过了许久,才轻声说道:“那个少年呢?”
草为萤想了想,说道:“我也不确定。不过我很好奇,当初磨剑崖的剑意,被人偷偷顺走了那么多,你们难道就没有注意到?”
秋水缓缓说道:“注意到了,只是大概没想到那个铁匠,真的可以做出这样的东西来。那大概是天下最好的剑鞘了。”
草为萤笑了笑,说道:“能够当得起天下最好这四个字的,当然都不是一般人。”
东海那个铁匠,自然是天下最好的铁匠。
铁匠之事,自然只是闲提一嘴而已,二人又回到了少年的问题上。
“他是天命之子?”
秋水也是有些不确定地说道。
草为萤笑眯眯地说道:“一个能够天胡到世人不想和他打牌的人,大概确实是的。但是人间不止有天意也有人意,有时候,人意尚且高于天意。”
“就像天意让他胡牌,但是人意不让他上桌一样。”
“是的。”
所以大概是人间最不得意。
“磨剑崖,以后可以交给他吗?”秋水看着舟头的少年,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草为萤只是微微笑着。
“那是你们人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