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恨!
但是柳当曹句却是不以为是,不说话纯粹是怕柳节万一改变主意,只要不说话,把这种分为延续下去,想必国主会想通的。
沉默不是鼓励而是一种放纵。
而吕舟则是面色沉重,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可若是就这么算了,那世人岂不是以为我大金软弱不成?”
吕舟对此早有准备,随即说道:“回君上,余杭城破在即,彭舒两国联军足有八万却是被我军轻易击溃,折损泰半,如今残部龟缩在这余杭城里不敢出击,此等战果已足够扬威,而且再给我军三日必然可以破城,届时留一军驻守,主力回国轻兵急追堵截,而且君上还可下令各道戒严,关承若想通过我大金总得留下点什么,否则我大金颜面何存。”
“至于晋军袭击我军营寨,接连击溃我军精锐,臣以为并不需要我军出手,自然有人替我军做到这件事。”
这一番话让其余几个人瞬间来了兴趣,柳节更是连忙问道:“是何人?”
吕舟轻笑一声说道:“传令兵说晋军可是拉着不少珠宝财物的,想必应该是关承就藩的起家之物。”
而吕舟则继续说道:“我大金民风彪悍,有几波山匪强人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柳节眼睛一亮,那股子郁闷顿时散去了大半。
曹句更是哈哈笑道:“吕司马之言还真是让人茅塞顿开啊。”
“君上,臣请战。”曹句站在大帐正中,声如洪钟。
柳当也表示很是心动,紧随其后站出来说道:“君上,还是让臣去吧,曹司马所部连日苦战伤亡不小,不宜再行远征。臣可为君上排忧。”
柳节心中微微叹口气,一个个闻着点味儿就像动情的野猪,想到这里柳节有点想念阎陶,不仅能力强而且绝对不争,不仅不争还是个孤臣,这样的人用起来才放心。
但是柳节却是忽略了一点,不争不过是另一种争罢了。
“曹司马,孤记得你方才说过,阎司马自己的耻辱要自己洗刷,是也不是?”柳节笑眯眯的问道。
曹句顿时窝了草,怎么把这茬给忘记了。
可是当着国主的面说的总不好现在说没有吧,那不是欺君的么。
曹句红着脸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中军司马。”
柳当暗自得意,听到老大的声音立即转身站了出来,还不忘偷偷瞟一眼曹句,内心满满的开心。
“臣在。”
柳节一手搭在扶手之上,一手捋须笑道:“刚才你也说了右军伤亡不小,所以孤觉得你说的也有道理,右军确实不适合再征战必须适当修整。”
柳当听的感觉不对劲儿,自己是这么说的吗?
“所以孤决定今日早歇从明日开始,由中军担任主攻,右军和前军随时策应。”
柳当有些傻眼,随后心中微微有些不平,想不到再如此情况下国主还是那么照顾一个外姓人简直可恨,也不知道阎陶这小子给国主灌了什么药。
“诺。”
听到柳当的应诺后柳节满意的点点头冷哼一声离开。
曹句看了看柳当最后对着吕舟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也随即转身离去。
此时的阎陶正端着一碗酒在营帐内一口闷。
脸上布满了不甘与愤怒。
左军乙字旅旅率唐仇坐在下首案几处,眉目间竟有一丝隐隐压制的喜色。
“关承小儿,欺吾太甚!”
阎陶啪的将酒碗摔在案几上,凌乱的头发随着怒吼声一摇一晃,瞪着血红的双眼。
唐仇默默的放下酒碗,将那一丝喜色彻底压了回去,转而换上一副悲愤的表情。
“将军,下令吧,末将必定将那关承小儿给将军捉拿回来,让将军好生出出这口恶气!”
阎陶斜着眼睛看了一眼唐仇,轻轻哼了一声,随后重新抱起身边的酒坛子对着嘴狂饮起来。
阎陶的神色唐仇自然看在眼里,眉宇间闪过一丝不快,但是随即便很好的隐去。
乙字旅在整个左军之中都属于最尴尬的,倒不是因为乙字旅战斗力不强,而是因为乙字旅旅率唐仇本人。
唐仇在金国是出了名的美男子,在金国若是有人问你:吾与唐公孰美。大概率会得到一个大大的白眼。
如果你要是冒昧的问了大姑娘小媳妇那更是很可能被追着打。
这样的优质资源那自然跑不过公室的手掌心,某一日金国国主的掌上明珠坐着马车出巡,偶然间瞥到了犹如谪仙的唐仇,瞬间沉沦不能自己,然后往柳节的宫里一跑一撒娇唐仇就成了柳节的准女婿。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