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了献血针的手实在是酸疼的厉害,抬起来是没问题,但要拿东西或者灵活自如,似乎还是做不到。
他紧蹙了眉心看着自己的手,脑海里有些乱了。
安檀察觉到容宴西的异样,拉过沙发椅坐到床边,先往他背后递了个靠垫,让他能维持半躺半坐的姿势,然后才开解道:“献血用的针相对普通输液针针头更粗,你今天手臂酸疼很正常。”
她说着,将水杯凑到了他唇边,他受宠若惊的就着她的手喝了大半杯,感觉喉咙总算是没有先前那么哑了,又问:“我大约多久才能恢复?公司里还有工作等着我处理。”
安檀忽然体会到了段艾晴听她说想回去上班时的心情,严肃道:“你确定以自己目前的状态,可以胜任工作么?”
容宴西现在连个水杯都拿不了,看起来颤颤巍巍,随时有再次昏厥过去的可能性,但听到这话还是苍白着面孔道:“我没问题的。”
就算有问题,也是必须不能讲出口的,不然若是传回到公司里,项目也许会受到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