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到大门外时低声喃喃道:“这个钱包是我送给他的,就在我们宣布在一起的当天,作为回礼,他送了我这个。”
她手腕上还戴着一只表,表盘上的针不知何时停止了转动,但她却直到现在才发现。
容宴西不便在这时候上前帮忙,是安檀从旁扶住了梁冰冰,免得她会因为体力不支或者神智恍惚而摔倒。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梁冰冰自从打完那通确认程前死讯的电话后就一直水米未进到现在。
人的身体是一台精密的机器,在极端情况下是很能熬的,但这不代表会没个极限,一旦过了那个度,只会崩到更加不可收拾的地步。
安檀曾经亲身体会过这种感受。
如果容宴西当时没有陪在她身边,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还能不能撑到父亲入土为安,现在轮到她陪梁冰冰了,自然是能够感同身受的。
容宴西沉默寡言了一路,只专心当他的司机,三人都是直到回了酒店,在看见守在门外的不速之客时表情才有了变化。
谁也没想到出现在这里的人竟然是陈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