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观点就偏于感性。
“……孩子被你们照顾了这么久,有感情是理所当然的,但她妈妈离开时没有留下她的名字,也没有告诉她该怎么称呼你们,她难免会没有安全感,担心再被送走,这次宴西应下是对的。”
两个观点非但不冲突,反而很互补,让安檀在把宝宝拜托给她们之前,特意跟宝宝交流了几句:“我只是去接一下干爸,你跟奶奶们玩一会儿好不好?困了就先睡,我们会回来的。”
“噢。”宝宝也不知是听懂了还是单纯因为今晚玩得尽兴,目光亮闪闪的应了下来,没再像之前一样不舍哭闹。
安檀松了口气,立刻驾车往酒楼方向去了。
她到的时候,容宴西仍旧坐在长椅上,衣着单薄,人看着也萧索,身边仅有的光亮是他指尖夹着的香烟。
此时这支烟已经燃了大半,香灰抖满了他大衣衣摆不说,火星也用不了多久就该烧到他的手了,但他却是无动于衷,紧闭眼眸,看起来竟是坐在寒风中睡着了。
安檀无奈的伸手推了推他肩膀:“别睡了,初春的天气也是很冷的,要睡也得回家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