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扁的好像要哭。
容宴西顺势拉住她的手:“孩子离不开你。”
安檀甩开他的手:“但我也得工作,从首都回来这么多天了,那些资料我一个字都还没看呢。”
“拿过来在这边看吧。”
“……”
“或者我抱着孩子去你房间?”容宴西说:“保证安静,绝不打扰你。”
安檀看了看容宴西,又看了看伸着小手要她抱的宝宝,咬着唇没动。
容宴西顿了顿,说:“还是在我这边吧,孩子的奶粉奶瓶衣服都在这边,用什么都比较方便。”
“……”
见安檀犹豫,他直接站了起来往外走:“我去帮你把资料都拿过来。”
话音还没落,他已经一阵风似的出了门。
很快,容宴西就回来了,手里拿着顾云翰送来的一沓资料,还有她的水杯。
他给她接了一杯热水,送进了套间的书房里:“你在里面工作,我跟宝宝就在外面。”
安檀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进了书房,在书桌前坐了下来。
许是先前休息过一阵的缘故,安檀头脑当真清明了许多,不用咖啡或者浓茶吊命,也能思路清晰,大致把安氏建环现在的员工情况理清楚了。
容宴西说到做到,除了间或几声逗宝宝的轻笑外,再没有旁的动静。
晚上九点半,容宴西走过来敲了敲门:“宝宝该睡了。”
安檀刚打开新一轮的峰会录像准备看,指尖动作一顿。
这孩子睡觉的时候喜欢当夹心饼干的那个心。
两边都得被人夹着,不然就闹觉。
容宴西说宝宝要睡,其实也是变相的提醒她:别工作了,该上床当饼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