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正在屋子里摆弄着昨天买回来的收音机,刘光天进屋就嚷嚷道:“爸!一大爷请吃饭没叫你吗?”
刘海中摇摇头“没有啊,不是,他俩在一块吃什么饭啊?”
刘光天耸耸肩道:“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刚才我路过的时候听见俩人说什么花生米什么多喝点的话呢。”
见刘海中皱眉琢磨起来,刘光天连忙跑进了屋里。
他和刘海中说这些倒不是因为别的,只是觉得刘海中要是去易中海家吃饭了,那自己在家待的肯定会舒服一些,现在刘海中虽然不那么暴烈的打兄弟俩,但偶尔甩个后脑勺,也挺难受的。
在刘海中的想法里面,现在自己又是二大爷,又是厂里的副科长,可谓是风头正劲。
觉得易中海和闫埠贵两人应该是想办法巴结自己才对呢,现在喝酒不叫自己,那肯定是没憋什么好屁,自己哪怕不在那吃,也得恶心恶心俩人。
随便琢磨了一个借口,刘海中就起身走了出去。
刘光天一直听着这边的动静,见刘海中走了,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用脚碰了碰旁边旁边的刘光福道:“咱爸去易中海家吃饭去了,你说要是让咱妈给咱俩炒两个鸡蛋能不能行?”
刘光福也很想吃鸡蛋,不过还是摇头道:“我估计够呛,鸡蛋都是给爸准备的,要是知道咱俩吃了他的鸡蛋,那还不得炸毛啊?”
刘光天撇了撇嘴道:“你说咱俩现在的工资都交家里了,吃个鸡蛋都这么费劲,我看还不如分家算了!”
“分家?”刘光福念叨了一下这两个字,为什么这两个字看起来冷冰冰的却给人一种很温暖很幸福的感觉呢?
见刘光福不说话,刘光天推了推他问道:“你说咋样啊?咋还不说话啊?”
“我倒是想分家,怎么分啊?咱俩可还是欠着买工作的钱呢?”
提到买工作的钱,兄弟俩也只能无奈的叹口气,这就没办法了,拿人的手短,欠钱的滋味也不好受啊。
刘海中走到中院,和院里的几个邻居矜持的点了点头,心里的怒火已经起来了。
这个易中海和闫埠贵简直一点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这要是他俩撇下自己单独喝酒的事传出去了,那自己这个二大爷还怎么当?
邻居们会不会以为自己被两个人给孤立了?那以后还能尊敬自己了么!
走到易中海家门口,听了听里面的动静,见两人喝的好不热闹,便黑着脸推开了门。
屋里的两个人听到动静,都朝门口看了过来,见是刘海中,易中海心道不好,怎么让这老小子给发现了,看来今天这事是说不成了,而且还得白搭一顿饭。
“老刘来了?你鼻子可真灵啊,这刚把酒打开你就过来了?”易中海笑着玩笑了一句。
“就是,快来坐,我刚才还想说呢,咱们仨可是好长时间没在一块喝酒了,咱们三个刚当上院里大爷的时候,可是经常喝酒的。”
闫埠贵也怕刘海中来这耍脾气,连忙也缓和了一下气氛。
刘海中扫了一眼桌上的菜,见两人还没动筷子,只是喝了两口酒,脸色这才好了点。
“我说你俩这可不地道了,喝酒也不叫我一个,怎么的?以后院里只有两个大爷了是怎么的?”
夹枪带棒的阴阳了一句便坐了下来。
易中海见状也只能打哈哈道:“老刘,今天还真是不想不请你,只是我找老闫有点事。”
刘海中却是听不懂的道:“有事?那你更应该叫我了,好歹我也能出出主意啊是不是?”
易中海见说不通刘海中便端起酒杯道:“怪我了,我自罚一杯。”
闫埠贵哈哈大笑道:“老易,你想喝酒就说想喝酒的,别自罚啊,你都喝完了,我俩喝啥啊?”
刘海中闻言也是莞尔一笑道:“这事自罚了就算完了,你俩先喝,我回家拿两瓶酒过来,咱们三个今天不醉不归!”
闫埠贵眼睛一亮,这两家都是院里的大户,家里的酒就不说能是什么好酒了,最起码不能像自己那样往酒瓶子里兑水就是了,看来今天真是能开荤了,酒是粮食精,越喝越年轻啊!
刘海中刚出门,易中海连忙趁着这个机会凑到闫埠贵的面前低声道:“我来找你是替老太太传个话,老太太给那边帮解成在厂里找了找关系,想帮解成往上提一提,但是厂里那边说解成现在进厂的时间有些短,要是想提的话,履历就得好看一点,最起码有能拿得出手的成绩和身份。”
闫埠贵有些激动,他家可不是大户,闫解成刚参加工作,家里的日子都好过了不少,要是解成也当上领导了,那他家得多美!
“哎呦!真的假的啊?那我可替解成谢谢老太太了。”
易中海摇头道:“老太太那边不用谢,她也是看好解成,才愿意替他奔走的,只是咱们这边也得主动一点,不然这事就黄了。”
听到这事还有可能黄了,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