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宝没理会两人离开,看着花道:“是啊,那些花现在也挺好,但是京茹打理的就是没你打理的好看,这是为啥啊?”
闫埠贵闻言哈哈一笑,这话算是搔到了他的痒处。
他伺候了这么多年的花,能对他问出这话的可就只有赵大宝一个人,让他产生了一种‘吾道不孤’的感觉。
走到花盆边对赵大宝道:“小赵,这养花可是一门大学问,我钻研了多少年了,这才算是初窥门径而已。”
赵大宝连忙伸手阻止了闫埠贵的长篇大论道:“三大爷,我不爱养花,我就是爱看,你不用跟我讲怎么养花的,就告诉我怎么能让花好看就行。”
闫埠贵张了张嘴,本以为遇见个同道中人,没想到只是个爱捡现成的。
但毕竟是自己的客户,还是给赵大宝讲了起来。
“我养的这些花都是比较皮实的,养活不成问题,要是想要好看的话,就必须要适当的修剪,修剪不仅可以让花开的更多,也可以让整盆花有通透感。
京茹照顾的那些花,我估计都没怎么修剪,现在长的满满一盆了吧?而且开花也少是不是?”
见赵大宝点头,闫埠贵笑笑接着道:“这花一定要修剪,而且修剪的时候要注意整盆花的结构,要有高低错落,有虚有实,上轻下重的感觉,这样一盆花看上去才不单调,能称之为景色。”
赵大宝恍然,难怪秦京茹养出来的花没有闫埠贵养的好看。
这年头的农村,能温饱就已经不错了,谁能有这闲心去研究怎么让花好看?
不过也没关系,既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回去教教她们几个,让她们在家研究去。
“三大爷,那你在这等一会儿,我让京茹她们过来搬花,到时候你再教教她们。”
闫埠贵笑得比花都灿烂,连忙道:“成,你让她们来就行,保管教会了。”
许大茂两人刚过垂花门,就见傻柱和贾张氏坐在正屋的门口往这边看过来。
两人虽然做贼心虚,但还是硬着头皮往后院走。
傻柱还没等说话,贾张氏站起来冲两人喊道:“你两个背后下黑手的还敢回来?”
贾张氏的大嗓门,给刘海中两人吓了一跳,许大茂忙色厉内荏道:“贾张氏你有病啊?喊什么啊?”
听到许大茂骂自己的媳妇,傻柱站起身指着许大茂骂道:“许大茂我操你大爷,你再骂一句我听听?”
刘海中忙当起老好人道:“好了好了,刚才确实让你媳妇给吓了一跳,都别那么大气性了。”
贾张氏却是没打算放过两人,继续大声骂道:“怎么就吓一跳了,我看你俩就是做贼心虚,有胆子敲人闷棍没胆子承认是吗?”
“什么闷棍?你说啥呢?”许大茂装作一脸无辜的看向贾张氏。
“用不着你许大茂揣着明白装糊涂,早晚有你受的。”
贾张氏说完,傻柱心领神会的阴笑着看向了许大茂。
许大茂恶寒的打了个冷战,丢下了一句:“俩人什么毛病啊。”就跑回了后院。
刘海中也觉得傻柱和贾张氏好像是知道了是他们两个给傻柱套的麻袋,尴尬的笑了笑,朝着许大茂追了过去。
贾张氏看着两人狼狈的背影道:“傻柱,看出来俩人心虚没有?绝对是他俩了,晚上办他!”
傻柱恶狠狠的看向两人离去的方向,嘴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贾张氏皱了皱眉,一巴掌就拍在了傻柱的后脑勺上:“干嘛呢?让狗咬了?”
傻柱尴尬一笑道:“我不寻思给他俩来点狠的么。”
贾张氏一翻白眼,“整点狠的行,那也不能跟狗似的啊?回屋吧,我累了,你给我揉揉腿。”
傻柱连忙扶着贾张氏回去了。
后院的刘海中追上了许大茂,小声道:“大茂,我看贾张氏那意思好像是知道给傻柱套麻袋的是咱俩了,怎么办啊?”
许大茂听到刘海中的问话,连忙抬头往身后看了看,低声道:“二大爷,她那是诈咱俩呢,傻柱肯定没看着咱俩的脸,不过就是有枣没枣打三杆子的事,你可别给说漏了。”
说完拍了拍刘海中的肩膀,就转身回家了。
刘海中想了想,两个人在现场确实没有留下什么线索,傻柱和贾张氏应该是诈他们两个呢。
想通此节,刘海中才放下心,转身回家。
但是他和许大茂都忘了一点,那就是傻柱和贾张氏不是执法者,不是非得有证据才能制裁两人。
傻柱和贾张氏只不过是两个混蛋而已,真想要收拾他们两个,只需要有怀疑就够了,根本不需要其他的。
赵大宝一回家,就把三女都叫了出来。
“秦姐,你在家吧,京茹、小娥,你俩去三大爷那搬花去,然后跟三大爷学学怎么给花修剪。”
说完走到墙根没有三大爷修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