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我一直很担心,他父母的情况会遗传给他。”
沈冬素小声说完,满脸担忧不加掩饰。小盼表哥真是太不容易了!
凌墨萧在意的却是另一件事“你一直不敢告诉我,是担心我会因为他的病,阻碍他的仕途?”
沈冬素睁着一双大而有神的鹿眸,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我听说有病的学子,考上进士朝廷也不要。您就是朝廷的人……”
她越说声音越小,带着一丝祈求地道“我保证医好表哥,不会让他的病影响考试。”
凌墨萧深呼吸两下,眯着一双凤眸看向沈冬素,他真想好好问问这个小丫头。
在她眼里,自己难道就那么专横霸道,那么不讲人情,那么让她害怕吗?
可看着她像被猛虎逼到角落的小鹿一样的模样,他要真这么问,小丫头会不会吓哭?以后越发怕他。
逐轻声道“你放心,只要他不在考场上犯病,就不会影响他的仕途。”
小丫头的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连连点头道
“我一定医好他,不会让他再犯病。
多谢王爷!”
知晓小丫头一直以来,为何对莫修谨那么关心的原因,让凌墨萧心情大好。
若这小丫头真对莫修谨暗生情愫,那他一定想尽办法,莫修谨送到临安去娶蔡沅,离小丫头远远的。
就在这时,车轮不知压到什么东西,让本就颠簸的马车突然一震。
沈冬素在里面被晃的东倒西歪,往前一滑,直接撞到坐在最里面的凌墨萧身上。
娇小的她瞬间跌进一个结实的怀抱,她吓的手忙脚乱,撑着凌墨萧的胸膛结结巴巴地道
“对,对不起。”
虽然之前给他拔毒行针,两人也算有了身体接触,可那是医治病人,跟现在这情况可不一样。
搞得她像投怀送抱一样,偏偏她挣扎着才坐稳,马车又是一颠,她的额头直接撞到凌墨萧的下巴上。
两人都痛的一声闷哼,然后她的腰就被凌墨萧紧紧禁锢,圈在身边坐稳
“别乱动。”
沈冬素很委屈,我也不想乱动啊!这条路白天走没这么颠啊,怎么晚上走颠成这样?
她不敢抬头,紧紧抓着长椅,小心地扭着腰,想把他的手措开。
可禁锢着她腰间的大手,纹丝未动。
她能感觉到那骨结分明的长指,和微微用力的指腹,那只手像块铬铁一样,炽热地烫着她的腰。
她不敢再动,努力将头扭到一边完全不敢看凌墨萧的脸,腰间的炽热直传到心脏处,让她的心不受控制地狂跳。
一股奇怪的气氛充斥着狭小的车厢,沈冬素不敢去想,这种感觉代表着什么。
她死死盯着药箱,提醒自己,小盼哥还等着她去医呢!
她不知道的,凌墨萧比她更难捱,他同样努力着不去看沈冬素的脸。
不同的是,沈冬素是想远离,而他则是强忍着,在血管和心脏中喷薄的冲动,将她用力地、紧紧地搂进怀里。
小丫头的腰,怎么能这么细?他一只手就搂住大半,若两只手来握,岂不是两手就能禁锢住?
他脑中不禁想到,什么姿势要用两只手紧紧禁锢住她的腰,瞬间血脉沸腾,只觉车厢的温度都升高了。
手臂不自觉地用力,想将小人儿搂的更紧,然后就听到小丫头带着颤抖的声音
“王,王爷,你弄痛我了。”
他瞬间松手,沈冬素逃也似地爬到另一边坐稳。
腰间还残留着那股炽热,她现在不光不管看凌墨萧的脸,连他的手都不敢看了。
早知道和车夫坐外面了,以后绝不能跟他单独坐马车。
她觉得呼吸发闷,两颊滚烫,凌墨萧身上散发着什么东西,吸引着她过去,又让她不敢靠近。
车厢里的每一息,仿佛都有一年那么长。两人都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混乱、急促。
她一把抓着药箱,想出去和车夫一起坐,就在这时,马车停下,车夫喊道
“沈姑娘,到了。”
沈冬素长长地松了口气,匆匆朝凌墨萧行了个礼“王爷,我先去了。”
胖大厨已经等在门口“沈姑娘快,情况越来越严重了。”
凌墨萧独自在马车上坐了许久,直到甲四不放心地来敲窗“爷。”
凌墨萧才彻底平息心中沸腾的火焰,感觉着手上残存的柔软,嘴角微不可察地上扬,轻念了一声
“冬、素。”
甲四倾耳一听“爷,沈姑娘进去了。”
凌墨萧这才下马车,甲四已经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