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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先是不动声色,听着王金花和沈冬月往她身上泼各种脏水,反倒是甲十八和顾慎气愤不已。
顾慎高声道“沈姑娘绝对不是这样的人!”
王金花撇嘴道“你才认识她几天,就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了?
亭长您瞧见了,这沈冬素还有个能耐,姑娘家家的,到处勾搭野小子。
不知从哪勾搭这姓甲的巫医,成天在沈家庄耀武扬威,丝毫不把我这长辈放在眼里。
这才见一回面,就勾搭的这顾小子替她说话。”
沈冬素拦住要反驳的甲十八,上前一步道“请问孙亭长,你把小女抓来到底是要治小女什么罪?
小女怎么觉得你不像是审案子,倒像是想听村头巷尾长舌妇的闲话啊!”
孙亭长顿时恼羞成怒道“本官要治你勾结巫医之罪!王氏只是在供述证据!”
沈冬素疑惑地问“她口中所言,哪一句是证据?”
孙亭长轻咳一声,对王金花道“你捡重点说,她到底是如何在村里行巫术的?”
王金花忙道“她爹被石头砸断了腿,就剩一口气抬了回来。大罗神仙也难救,她用巫术把她爹救活了。”
沈冬素无语道“什么大罗神仙也难求?明明李大夫这个庸医没办法,就夸大我爹的伤情。
甲大夫妙手回春,很快就治好了我爹。
孙亭长,这只能说明甲大夫医术高,哪里就证明他是巫医了?”
王金花又急道“还有我公公,他吐血吐得快死了,连气都没了,也被这人治好了。
这不是巫医是什么?天下哪有大夫能把没气的人救回来?”
沈冬素白她一眼道“你这么说,要不要告诉亭长,你把重病的公公赶出家门的事啊?
我阿爷只是肺出血,你们赶他出家门,他气昏了而已。甲大夫几副药就医好了他的病。
亭长,你要明察秋毫,别被这庸医村妇给哄骗了。
甲大夫医术好,医好李庸医治不好的病人,就被他攀咬成巫医。”
孙亭长也面露迟疑,目前来看,确实没有甲十八是巫医的证据。
他的反应让李大夫急了,忙道“亭长,他是巫医的证据就在沈家。您派人一搜便知。
沈家穷得住破牛棚,这巫医来了之后,还没一个月,沈家就开始盖砖瓦房,还做起了生意。
普通大夫能有这本事?此人靠行巫术,定藏匿了不少钱财!”
孙亭长思索片刻道“那就去沈家村搜!”
若是一个穷光蛋,孙亭长收了李大夫的贿赂,会依约将他打个半死逐出小镇。
但他有钱的话,那一定要找到他的钱财,全部没收!不管他是不是巫医,都得按巫医来处置。
孙亭长别有深意地道“李大夫,你同行,一定要把他们行巫的证据找出来!”
沈冬素急道“你们不能去我家捣乱!你什么证据都没有,怎么能直接搜我家?“
孙亭长大笑道“本官有人证,现去搜物证,是合情合理。
本官念你年纪小,你若如实说出这巫医行医的过程,本官饶你不死!”
沈冬素重重地呸一声“你让李大夫去搜,不是故意要嫁祸?要搜也行,我们一起去搜!”
孙亭长冷笑一声,手一挥,几个大汉上前架住两人“拖下去关到柴房,等搜来证据,本官再治你们的罪!”
甲十八正欲反抗,突然其中一人把刀横到沈冬素脖子上,孙亭长高喝道
“本官知道你会拳脚功夫,你敢当堂动手,那就是袭击朝廷官员!本官当场杀了你们。”
甲十八自己脱身自然没问题,可沈冬素成了人质,万一孙亭长这蠢货真敢杀人。
别说他杀了沈姑娘,就算让她受一丁点伤,影响主子的治疗,那就酿成大祸了!
甲十八决定求稳,最重要的是保护好沈姑娘。
见他不动了,孙亭长大喜道“搜他的身,看他有没有藏武器。”
一大汉上前从甲十八的靴子中搜出一把匕首,从腰间搜出那块腰牌,都呈给孙亭长。
趁孙亭长看东西之际,甲十八快速对顾慎低声道“去杏花巷十七号找黄木匠,把我们所遇之事告诉他。”
顾慎连忙点头道“神医放心,我一定要想办法救你们的!”
在这少年看来,甲十八就是为了救他父亲,才被庸医陷害的。
沈冬素则趁机朝沈冬月招手,沈冬月和王金花正得意扬扬,本不愿意理她,却听她道
“你们不想知道我家钱藏哪里吗?”
王金花忙推沈冬月去她面前,沈冬素则与她耳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