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之中的大地上,太阳初升,金色的阳光倾洒在皇宫的金顶,闪烁着耀眼的光辉。
青砖黄瓦的皇宫内,古树参天,花香袭人,在一片宁静与肃穆中透着皇家的威严与庄重,更透着华夏文明的传承与底蕴。
何谓华夏?
有礼仪之大,故称夏;有服章之美,谓之华。
自周公制礼乐始,礼仪等级制度便是华夏封建体系最重要的一部分。
而大汉自高祖刘邦统一天下后,便任命叔孙通为博士,负责朝仪和君臣之礼,制定了一套简单易懂、实施方便的礼仪法度,并且在其后包括惠帝武帝等历任帝王的完善,已有一套完整的君臣朝仪礼仪标准等。
尽管相较于后世宋、明、清等朝代的繁复礼仪,大汉如今的礼仪制度如青葱少年一般显得朴实又简约。
与自己想象中的,在朝堂上与袁家爆发激烈争斗的场景相去甚远。
“哎呀呀,这以后甄家这大小姐要如何嫁人呐?”
就单说这猝然拔升至关内侯高位,却无人指导他如何面圣、如何行朝仪,这着实让人捏了一把冷汗。
昨晚的事情,因为城门封了,苏曜自己这个关内侯都回不来。
似是在回应他的想法,一声尖锐的皇帝驾到之后,苏曜头一次的早朝集议终于开始了。
然而.
“看来此番关内侯在礼仪上也是下了一番苦心啊。”
看着那一路醒来,满脸紧张的钟繇和满不在乎的苏曜,在场的其他列位臣公们则大多都露出了看戏的神情,窃窃私语:
“这土包子没想到穿起衣服来,还有那么点人模人样的嘛。”
真是你不出来跳,我怎么打脸啊?
不是,是我后续事件该怎么展开?
甚至皇帝都频频瞥他。
“最后还强住一宿。”
如此对答妥帖,直让左侧文官区中跪坐着的钟繇和王柔眼泪流下来。
他本以为王柔说到这里就该结束了,谁知王柔顿了顿,竟一跺脚,语气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
“争风吃醋?”
“哈?”苏曜诧异,“就这?”
至于记多少,能不能理解,能不能做到位?
对于这样的话,苏曜这几日也是听得耳朵都快起茧了,但还是点头称是,尊重了一下。
袁绍脑子也没病,许攸情况已经跟他说了。
对此苏曜则悄悄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又没有什么大仇,他犯得着为了这点事儿去和这位精力旺盛又圣眷正隆的小子作对么?
那不是没事给自己找麻烦么,不至于,不至于。
苏曜话音刚落,就见周围刚刚那些冷眼旁观的官员们又开始起哄道:
而作为在场唯一上朝了的关内侯苏曜,则一愣之后,正了正神色,起身行礼,以标准的洛阳雅言回道:
“呸,穿个官服就真把自己当大官了?”
这关内侯这次竟然如此老实,而且,而且这些礼仪虽然看着动作笨拙了点,但是竟全无差错。
故而,对于苏曜会否君前失仪?
看不出敌对,姿态也很正常,甚至脸上还堆着笑?
但这事儿却在一夜间给他传的满城风雨,沸沸扬扬:
“我还以为你今天会来威胁两句,或者放放狠话什么的?”
“来了京师,不去朝廷安排的地方就宿,反而跑去了就只有孤女在房的甄家府邸。”
然而他觉得无聊的这一幕却看得其他人满脸问号,尤其是那认识他本性的王柔和袁绍更是大为意外。
‘贤侄啊,你要真的明白这些道理,又为何昨日刚到京师,就干出那等轰动的与人争风吃醋的事情啊!”
其二嘛,则是他这骑都尉是個清贵的差事,如果皇帝不派任务的话,那他就应该在家斗鸡遛鸟抱女人才对,根本不用上朝。
不过看了眼苏曜那冷冰冰、毫无回应的脸色,钟繇感觉自己还是做好事后请罪的打算好了
钟繇绝望了。
“子远想了半天也不知哪里得罪了关内侯,不过无论如何,他还是专门请托袁某来代他为关内侯赔个不是。”
苍天呐,大地呐!
长大了,孩子长大了!
老夫苦心没白费啊!
这让苏曜只觉得自己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
苏曜打量了一眼袁绍,看不出他到底什么意思。
不过基本上嘛,这场大朝跟他也没什么关系。
两人简单商讨了一下,无非就是这关内侯看上了人家姑娘呗,孟津渡时就有两人的一些绯闻。
“什么?”袁绍迷惑。
别说这黄门侍郎钟繇担心,苏曜的部下和家属也更是无不操心。
那只能听天由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