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再深的看重,触及到自己性命,没人能无动于衷。”
朱长史一想,也确实是这样,于是拱手拜服道:“王爷说的是,只待陛下对太子生隙,后面的事情就都好办了......”
要不然,陛下一直坚定不移地站在太子身后,任他们有再好的法子,那也是毫无用处。
顺王眉眼舒展,丢开手中鱼竿,语调不疾不徐,“那安神香的方子,可查清楚了?”
说到这个,朱长史为难摇头,“那位县主采买的香料药材,就是市面上制作安神香的材料,却不知为何经她手后,竟变得格外有奇效,且她每次制作安神香时,都会将人打发出去......”
“那匕首也还没找到?”顺王语气未变,但那骤然下垂的眼角,却透露出几分尖锐。
“......是。”朱长史艰难开口。
他抬起一点眼睛,留意着顺王神情,见他并未发怒,这才继续往下说:“不过荣恩伯府并未有异常,京城各处也都无异,想来对方并未发现不对。”
这话并不能让顺王心情转好。
朱长史见状,想起之前的一桩听闻,不自觉地上前两步,压低声音道:“前些日子,不知是哪里传来的消息,说是太子对这位县主,似是有不一般的心思。”
“哦?”顺王温润的神情一挑,语气颇有几分耐人寻味。
朱长史对着顺王一笑,眼神却有些阴狠,“倘若真是如此,若咱们能控制住她,再想取太子性命,自然就易如反掌。”
顺王闻言,眼里划过一抹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