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想着给你送过来,谁知,竟瞧见你这婢女,慌张的往火炉里塞什么,瞧着像是在毁尸灭迹。”
“奴婢没有!”翠湖自然不可能就这样认罪,冲着苏景言扑通一声跪下,可怜兮兮地哀求道:“公子,奴婢伺候您十几年,从来没有怠慢过,是二姑娘看错了,公子,您相信奴婢。”
本听到“上京”两个字,苏景言心里就是一震,又见翠湖满腹委屈,脑子一慌,下意识就说道:“二妹,你是不是眼花了,翠湖从小就伺候我,从来没有出过错。”
苏玉昭冷脸反问:“那你是觉得,我在冤枉她?”
“没有,没有。”苏景言连连摆手,小心翼翼地道:“我就是想着,是不是没看清楚?”
苏玉昭懒得再废话,吩咐银桃:“将这些炉子和茶具,搬去陈太医那里。”
“二姑娘既然这般不相信奴婢,奴婢证明给您看好了!”
对于苏玉昭的怀疑,翠湖仿佛十分气愤,她猛地从地上起来,将茶壶里的水,倒在茶碗里,又挨个茶碗过了一遍,最后仰头一口喝下。
刚烧开的沸水,没有不烫的道理,翠湖捂住嘴唇,面露痛苦,强迫自己咽下去。
剧烈的痛感,灼烧咽喉,她像是痛得受不住,身体不受控制地一晃,好巧不巧的,手臂正好撞上茶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