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父亲的话。”
这话是敲打,也是威胁。
苏玉昭闭眼,攥着玉镯的手,指节用力到泛白。
突然,她高举起右手,把玉镯往地上,泄愤似的一摔,一阵清脆的破裂声后,清透精巧的绞丝镯,瞬间碎的四分五裂,溅起的细小碎末,吓得一旁的苏玉仪,本能地捂住脸颊,花容失色。
“别人用过的东西,我不稀罕它!”
苏玉昭面无表情,缓慢擦拭过手指,将绣帕扔到地上,折身向门外行去。
“反了!反了!”老夫人捂着胸口,一副要厥过去的模样。
两个儿媳妇赶忙上前安抚,苏明嵘望着门外,眼里明明灭灭,让人瞧不清他在思量什么。
好一番宽慰后,老夫人总算平静下来,但晚膳是吃不下了,疲惫地摆了摆手,带着丫鬟婆子,回了荣禧堂。
有些事情,虽然改变了,但在某些节点,却仍然照旧。
这顿接风宴,也如前世般,尚未开始,就先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