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句。”
“这个咸丰仿雍正啊,不仅多,而且款也照仿,落雍正官窑款,而不是咸丰官窑款。所以曾有人打趣说:咸丰咸丰,一半雍正。”
吴夺略略一顿,“咸丰官仿雍正,这件其实不算仿得好的。但,不管仿得多好,你记住一点,就看画片的精气神;整个社会都是一个病弱的状态,画工水平再高,也会受到影响。”
“学到了学到了。”赵赟连连点头,“这个我也知道,咸丰官窑落‘大清咸丰年制’的特别少,所以反倒很贵。”
“对,落‘大清咸丰年制’的官窑瓷器,不要说比清三代了,就算比嘉庆、道光,甚至后面的同治、光绪,都要少。”
赵赟又道,“是嘞,怪不得我记得有次拍卖会能拍出一百多万的高价!”
吴夺点头,“如果这一件上落的是‘大清咸丰年制’,怕就捡不到漏儿喽!一看雍正,绝大多数人第一感觉就是不真,第二感觉就是现代高仿。”
“这不是说我嘛?”赵赟挠了挠头。
“其实我也这样。不过我又深入研究了一下。”
“走走走吴哥,继续逛,跟你沾点儿喜气,说不定我也能捡个大漏儿!”赵赟兴高采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