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居然是清微吃到了辣味,这下他淘汰了吧?”“运气确实不好,但是其他人的数字是什么意思?”“男人是一,女人是二?”“我觉得上面说的有道理。”“付钱!谁告诉你男人不能是零的。”“你是蓉城的吧,ip正确了,大胸弟。”紫禁城内。花溅泪笑的在躺椅上打滚,她卷起毛毯,一通蛄蛹。“所以,贫道是被淘汰了?”清微指着自己。“不,你通过了。”花溅泪乐不可支的说:“现在,你直接进入第二轮。”“什么?”“你们不会真的以为,吃个糖果就能过第一关吧,哪有这么好的事。”“那您刚刚说的……”“假的,都是假的哦~小笨蛋,奴家逗你们玩呢。”“堂堂封圣,能不能说点真实的?”“封圣就不能骗人呀?”花溅泪笑嘻嘻的样子很欠揍。白榆镇定的提问:“这数字是什么意思?”“这个啊。”花溅泪摆了摆手,一脸无所谓的说:“是编号,抽到了同一个编号的人,只有一个人能进入第二轮,所以……你们自己看着办吧。”话音落下,现场氛围急转直下。白榆了然。“所以这才是神试的真正规则吧。”任南北说:“淘汰赛。”花圣神色慵懒、姿态魅惑,目光却十分锐利,直指人心深处。“奴家不想说那些繁琐的规矩,原本神试是要走流程的,但既然只剩下你们五个了,干脆放开手脚抡一场,不是更符合你们的意愿么?”“包括紫禁城外的那批人,哪个心里不都是都在大喊着‘打起来打起来’啊?”“没有人想看你们在这里做一场游戏,然后你好我好大家好。”“神试只容得下一位魁首,撕掉伪装面具,让暴力支配这个舞台吧,你们要做的是让对方彻底心服口服。”“利刃当出鞘;箭出不回头。”“这便是奴家的圣道。”花溅泪的声音好似有一股魔力,正在唤醒每个人内心最深处的斗争欲。如果想要抵抗它并不困难,但问题是没有必要去抵抗。神试的规则已经定下。那么接下来总要有人流血。白榆和苏若离交换了一个眼神。“打不过就弃权。”他对苏若离不太放心的叮嘱道。“嗯,我会的。”苏若离微笑后,坦然的走向太伶仃。而朝着白榆迎面走来的,是任南北。他的右手绕过肩膀,握住了后背上的斩草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就有了这种预感。”“我们之间必然会有一战。”他似是感叹,却又欣喜。“这个舞台也足够大,容得下你我,却又必须有一人离开。”白榆也直视着任南北。从对方的眼里读得懂。五十年太久,他等不了。他们都不是什么有耐心的同类人。所以白榆也笑了。“如你所愿。”一杆红缨枪锵然落地。“拔刀吧!”(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