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别说是我以强欺弱,先让你三招。”白面小生讥讽道。“直接来吧,快点结束快点回家。”聂远一脸悠闲地说道,好似比斗的不是他一般。“呦呵,这小子狂得很呐,这才是纳灵境,要是让他突破了灵光境那还得了”“我看啊,他这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让三招也无用,干脆摆烂了。”“嗯,我也这么觉得。”“同感。”底下众人又是一阵喧哗。“这可是你说的,就不能怪我不让着你了。”白面小生喝道,掌中运气,一个箭步,朝聂远面门拍去。聂远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身上连一丝丝灵力都未泛起。白面小生见聂远如此,以为是他放弃了抵抗,手中攻伐更甚,女神说了,要手下留情,那便只留他命就好,让他这辈子在无缘修道。见白面小生快要近自己身时,聂远不紧不慢从储物袋中掏出一张炸符,轻轻丢出。当白面小生看清是炸符时,脸色大惊,急忙收手后撤,可惜已经晚了。“爆。”轰!聂远轻喝,一声轰鸣传出,火光顿时便将白面小生笼罩。待烟尘散去,白面小生已经被炸成黑面小生,身上道袍被炸了个稀碎,躺在地上一抽一抽的。台下众人集体愣住,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想象中聂远被一招撂倒,躺在地上撕心裂肺惨叫的画面没有出现。“我靠,这小子作弊。”“竟敢使用炸符炸同门,此子何等恶劣,就该押去戒律堂。”“好像风云台没有不让用炸符的规矩。”突然,一人低声说道。“我不管,走后门的用了就是作弊,犯规。”聂远才不管那些呢,走到白面小生跟前,将其扒了个精光,身上最后一点宝贝也让聂远收入囊中,这才露出满意的表情。正当他要下台时,又有一道声音响起:“走后门的,与我一战否。”“给钱。”“拿去。”“爽快。”此次上台的是一个身高一丈的肌肉健硕的弟子,修为也在灵光境三重,猜都不用猜,这货是个体修,比刚才那个白面书生强上不少。“别说我以强欺弱,让你三招如何。”大个子弟子同样讥笑道。“不用,早打完早散场。”聂远依旧的漫不经心。“好,今日,便让你知道,惹了我们女神,是何等下场。”说罢,大个子弟子脚踩罡步,双拳挥舞,冲杀向聂远。他有绝对自信能一拳砸废聂远,新入门的弟子每月只能领到三张炸符,刚才他用了一张对付白面小生,剩下的两张,他的肉身绝对能够抗下。可惜他太过自信,聂远手中的炸符不止那么几张,且要比剑宗的炸符还要正宗不少,故而,威力也是强了不止一星半点。见大个子弟子缓缓靠近,聂远亦如先前,不慌不忙地掏出炸符,介于这货是炼体的,他这次掏出的是两张。高个子弟子见聂远掏出炸符,脸上不由露出一丝讥讽,区区炸符,能破开他的肉身答案是可以的。只听一声轰鸣,高个子弟子也倒在了地上,原本黑不溜秋的皮肤,现在更黑了。聂远又进行了一遍刚才的动作,把高个子弟子扒了个精光,满意一笑。这次他并没有第一时间下台,而是站在台上等,他发现这活来钱特快,短短一刻钟不到的时间,他便净收入两万,加上零零散散的东西,能有五万。“废物,打不过就用炸符。”“还算什么男人,回家踩棉花去吧。”台下又是一阵大骂声响起,聂远将台下众人的仇恨值又拉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小子,敢与我一战”“怎么不敢。”“这是一万,与我一战。”红发弟子将装有一万的储物袋丢上风云台,便要上台时,却被聂远一语叫住。“师兄,你的钱没给够啊。”聂远拎了拎储物袋说道。“刚好一万两,怎么不够。”“我记得你,你刚才说哪怕是十万,都要上台揍我一顿,所以,师兄你得出十万。”聂远笑道。不错,此人正是刚才喊得最欢实,扬言十万都要上台揍聂远的弟子。“什么!”红发弟子怒喝一声道。“哎呀呀,看师兄这表情是不想出钱了。”聂远摇头,故作可惜道,“既然如此,那我便要回家了。”说罢,手中的一万两又重新丢回到红发男子手中。就当聂远要走下风云台时,红发弟子的声音响起:“好,十万就十万,与我一战。”一个沉甸甸的储物袋重新被抛上风云台。“哎呀,师兄大气,师兄请上台。”聂远脸上的笑容,那叫一个灿烂,这是个有钱人,身上肯定还有不少宝贝,倒是,嘿嘿嘿。“没有了炸符,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应对我这一击。”红发弟子喝道,“这十万,得用你的半条命来换。”见红发弟子冲来,聂远并未掏出炸符,而是掏出楦芷送他的太玄玉伞。掏出此物的一瞬间,红发弟子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转而是一脸的恐惧,这玩意他可太认识了,威力大得离谱。聂远没有打开玉伞,而是将其像抡锤一般的抡起,朝红发弟子砸去。他想要躲开,可惜自己冲得太快,根本刹不住车。!年轻就是好,倒头就睡,红发弟子直挺挺倒在风云台上。聂远又把人家扒了个精光。台下众人直接炸了锅。“懦夫,不是用炸符就是用法器,还是不是男人了。”“怂货,连正面一战的胆子都没有,真特么给剑宗丢脸。”“滚回去,离开剑宗,走后门的垃圾。”看着台下连成一片骂声,聂远心中是十分满意,为了让众人火气更旺,聂远还向台下高喊道:“有法器我不用,我是傻子吗不是我说,台下的,没一个能打的。”聂远之所以如此嚣张,自然是因为后头有更好玩的等着众人呢。“与我一战!”“和我打一架,弄不死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