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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既自卑,又自尊自爱,性格又软,逆来顺受,如小白兔般温顺。即便被唐立一周玩了五十次。她仍开不了口,索要报酬,即使她知道,那个浑蛋不缺钱。
自从来到东海,她每天都为生活起早摸黑,奔波劳累。
这几天,对她而言,可谓疯狂,刺激之余,又如炼狱,度日如年。被一个男人为所欲为,她竟没有升起反抗之心,直接缴械投降。她一个弱女子,面对一个霸道的男人,一点不从,只会激发对方兽欲,变本加厉,遭来更猖獗的对待。
她忍受着身体灼痛,除了嗲声求饶,只能安之若命。从头至尾,只是一个玩具。
心想着等唐立玩腻了,自然便走了。
更在潜意识认为,她早已是对方女人,与其无畏挣扎,不如接受,这都是命。
谁又能和命运抗争呢?
唐立走后,生活还要继续,一切归于平淡。
一周没有上班,会不会被开除?
但愿只是被臭骂一顿,记一次大过。
私人企业和国企不同,请假没有工资,做一天算一天,且都计件,平时忙得要命,一天下来,腰酸背痛,稍微不努力,没有完成产量,加班加点也要干完,做不好,还要被线长,车间主任喷得狗血淋头。
向瑶怀揣着忐忑,惶惶不安,回到纺织厂上班。
刚到车间,线长陶琳便板着一张脸,气势汹汹走来,和预想中一样。她被一阵劈头盖脸,破口大骂,还被抽了两嘴巴子。
她抹去嘴边的血迹,饮泣吞声,不敢多言。
陶林告诉她,车间主任找你。
她提心吊胆,七上八下,来到车间主任办公室。
车间主任,四十多岁,秃头,油头光面,五短身材,透过一副眼镜,一双猥琐的三角眼,带着几分火热,盯着向瑶白皙如玉的大长腿,以及洁白无瑕,吹弹可破的肌肤。
郑龙早对她垂涎三尺,想入非非,只是一直没抓住机会。
如今这丫头,一个星期没上班,自然被他抓了把柄。
他站起身,几步走到向瑶身后,一只手摸向对方大腿,一手撩起她一缕秀发,放至鼻口,深深一吸,神情迷情,心神晃荡,腹部下的裆口,悄无声息间,高高支起。
向瑶浑身激灵,仿佛被一坨屎涂在身上,转过身,便一巴掌甩了出去。
对方平时就对她抛媚眼,使眼色,语言调戏,各种下流暗示,为了保住工作,她不堪其扰,委曲求全,因为曾深受渣男的摧残,导致她如今抵触男性,特别敏感,尤其厌恶好色的男人。
在许多男员工眼里,她性格温顺,却拒人千里,恬淡且清高,加上貌美如花,楚楚动人,是厂里不可多得的女神,在一群男人口中,被称为厂花的存在。
所谓女神,无论多漂亮的女人。
背后总有一个把她玩吐的男人,她便是如此。
可这些都是她的秘密。
即便如此,也不是随便一个男人,可以碰她的。
郑龙对她动手动脚,显然已触碰到她底线,一巴掌,完全出自条件反射,
也因为打人,向瑶被开除了。
还被扣了半个月血汗工资。
郑龙睚眦必报,小肚心肠,在他的授意下,陶林带着一群人,凶神恶煞,在厂门口,对她一番揪头发,拉扯撕拽,拳打脚踢。
她倒在地上,身上一阵青,一阵紫,孤立无助,举目无亲。脑海中闪过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悲从心来,痛心入骨。
那个浑蛋,除了玩耍,肆无忌惮地索取,又怎么能体会她的辛酸苦楚,命运多舛。
她早已不对那男人,抱一点希望。
车间大楼,三层办公室,郑龙敞开西装,一手叉腰,嘴里叼着一支中华,看着厂大门方向,嘴角勾起一抹冷嘲。
这个臭娘们。
装泥马清高,不让玩,那就卷铺盖滚蛋呗。
真以为她是一根葱,连老子也敢打?
没有你,老子还玩不到女人了?
几分钟后,一名珠圆玉润,体态丰盈的中年妇女,浓妆艳抹,红唇欲滴,虽长像一般,却散发出一股成熟女人韵味,一瞥一笑间,带着一种骨子里的骚劲,刚来到办公室,便一屁股坐下,一双包裹着黑丝的尖头高跟,挑了起来。
郑龙甩掉烟头,一脸阴笑,几步来到女人身前,蹲下身子,一头扎入对方腹下,少顷,搂住女人肥润的腰肢,用力一起,一个翻转,推至办公桌,裤裆一松…
屋内很快传出男人粗壮的呼吸,以及女人的酥麻叫喊。
车间线长陶林,过去和向瑶一样,也是一名流水线员工,能成为线长,全靠郑龙提拔,两人的事,厂里早传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