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一个过错揽在了自己的身上。
“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我是个不详的人……我早该去死了……”,艾琳絮絮叨叨的念叨着。
“这个女人是疯了吗?”,看着精神状态明显不对的艾琳,其他人都明显被艾琳震住了。
不单单是艾琳几乎连命都不要的挣脱速速禁锢,以至于身上满满的都是血痕,更是刚刚他的丈夫把妻子推出来想要逃跑的狼狈模样。
被推出来挡灾,是个人都会愤怒的吧,但艾琳丝毫没有,甚至对丈夫的死而悲痛万分,好像丝毫不在意自己刚刚被无情推开挡魔咒的那一幕。
这个不要命的疯女人……
对于这等不要命的,是个人都会恐惧的。
“托比亚……”,但他们的担心明显是多余的,艾琳趴在托比亚的身上哭了半天,却压根没有半点想要找他们算账的动作。
她只是一直趴在托比亚的尸体上,好像被抽干了大部分的力气,虽然她的脸已经被磋磨的像是比正常同龄女人老了十岁,但经历过刚刚的一切,她的面庞已经不是能够用语言来形容的了。
下垂的眼袋加上褶皱交纵的脸,在配上无神的黑色眸子下勾的鼻子,让她的脸看上去扭曲的像什么恐怖故事爬出来的东西。
艾琳的一切灵魂都随着托比亚的离开呃而被抽走了,
“阿瓦达索命……”,艾琳举起魔杖喃喃自语道,她手上魔杖隐隐发出的绿光让她原本阴鸷的面孔显得更加黑暗。
“阿瓦达索命!”,比艾琳魔杖先发出阿瓦达索命的是对面黑袍人的阿瓦达,绿色的死光紧紧的对准了艾琳。
他的阿瓦达并不致命,但不知为何,打在艾琳身上的那一刻,艾琳却好像是抽走所有气力一般的倒在了地上。
在倒地之后,艾琳手上的魔杖才发出绿色的死光,那死光对准的并不是敌人,而是她自己。
她无法面对自己的将来,她什么都没有了,她将一切的东西打包在了丈夫身上,在以前即使那艘名叫托比亚的轮船破破烂烂好似快要沉了,是不是崩掉的钉子还会伤害到他,但是他好歹还在远航,她期待着上岸的一天,但今天,这艘船确实彻彻底底的沉下去了。
她没有找到陆地,她也没有游到对面的勇气,她甚至无法去恨任何人,因为如果她有怨恨别人的能力,她怎么可能不要怨恨这样对她的丈夫。
她的一辈子,完完全全的,是个错误,她没有做对任何一件事情……
“怎么办?”,看着倒地的艾琳,其余人面面相觑的看着。
“没关系,阿瓦达索命这个女人也打出来了,她的魔杖上有记录,魔法部查不出什么的,我们先离开……”,领队的人冷静道。
“那边应该没问题了,这些时间也够他们处置那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麻瓜夫妇了,我们先走!”,领队一声令下,黑袍人们立刻戴上面具,匆匆离开了蜘蛛尾巷的小屋,无声无息的离开了,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
蜘蛛尾巷恢复了往日的死寂。
——————————————
晚上,卡尔家的小房子跟以前一样透露着一股安静祥和的气氛,给菜菜子喂完粮,塞西跟莉娅吃完晚饭就打算亲热一下而后睡觉。
但意外总是来的比计划快。
在门铃被敲响的时候,这对年龄不小的情侣正在吻的难舍难分,但吻到中途却被门铃打断的塞西,明显显得稍微有些烦躁了,“哦……是谁……”
塞西抿着唇,脸上满满的都是和善的微笑,但莉娅知道,这是塞西一贯表达我不满意时候的模样,像一只烦躁的狐狸,不断啪嗒着自己的大尾巴。
“可能是佩妮?她来送东西给我们?”,莉娅猜测到,以前也不是没有,佩妮会在下班后,带着剩下的蛋糕或者面包,来稍微送他们一些。
“今天生意不好吗?”,塞西听到佩妮之后情绪明显好了一点,他对儿子的朋友们都是异常包容的。
但包容不代表不烦躁,他撇撇嘴,而后上前去准备开门。
但就在他打算开门的一瞬间,一阵更加急促的敲门声传来,听到敲门声的塞西忽然停住了他的动作。
“不对劲……”,塞西原本迷迷糊糊的眸子竟然忽的睁开来,“嗯,怎么了,亲爱的?”,莉娅上前对丈夫忽然停下的动作表示疑惑。
为什么忽然停下来了。
“敲门的位置不对劲,佩妮并没有那么高。”,塞西觉得稍微有些细思极恐,佩妮还没有成年,身形比起莉莉跟他的儿子高不了多少。
但大门传来的声音确是从最上面而来的,这个高度,要佩妮努力伸高手才可能碰到,这是一个成年人才会有的高度。
但他们在这个小镇除了佩妮外,并没有熟到可以半夜前来拜访的邻居,塞子准备先利用猫眼看一下。
他总觉得自己的心脏在突突的跳,强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