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脑的挂壁。
这让他并不知道把什么拿出来才会显得正常一点。
“哦没关系我大概稍微有个预期，大胆的说出来就好。”，老人说道，他确实有一些心理预期，至少那个简易的生命法阵卡尔大概是见过的，实验与否不知道，但如果要押注，他会压已经尝试过了。
知道考试摸底了，这样就可以随便胡搞瞎搞了，卡尔听这话瞬间有了个底，“是这样的，我很难描述，但是先生，嗯……”，卡尔想要纸笔，怎么口述炼金过程，跟阵法图纸，还是会的，但一边画一边写，就完全不会了。
“当然。”，老人直接从桌案下抽出几张牛皮纸，以及桌上随意摆放着的羽毛笔给卡尔。
卡尔举起笔，就开始在牛皮纸上涂画起来，“您看这道，这是我一开始打算进行研究的魔法回路。”，卡尔将那道回复的魔法回路画出来，只是潦草的几笔，卡尔就很迅速的找准了形态。
“这条魔法回路很明显是带点错误的，不过第一次这样已经很不错了，你中途失败过几次?”，老人几乎一眼就看出来了魔法回路上出现的问题。
几条符号歪斜了，虽然勉强变成了生命法阵的魔法回路，但原本用于恢复的线路接不上魔力，反而会直接断接，之后导致的连锁反应没准会适得其反发生很强大的爆炸效果。
“大概十几次吧，我还浪费了不少材料，之后的几次也失败了，之后我在这个的基础上更改了线路的通道，不过在那之前我炸了好几次的炉跟锅。”，卡尔谈起来就稍微有些话唠了，他本来就不是个沉默的人。
难得除了0025外有多的人可以听他唠一会儿。
“居然没有被发现，这个线路爆炸起来威力应该不算小。”，老人点点头。
“哦这个办法简单，直接用一个覆盖物品的通统加护就可以，多覆盖几层，可以减轻很多爆炸带来的影响。”，卡尔说出了自己的办法，这是个很不错的方式，在物品上笼罩一层小的通通加护，然后自己再施展一个大的。
“不错，看上去是个好主意，看上去你的魔咒学也学的不错，但你研究的应该不只有这些吧?”，老人点点头，继续询问起来。
卡尔依次把幸运戒指上部分的法阵变型了一下拿出来老人探讨起来。
老夫人跟巴布林教授在旁边看着，同时有些无奈的耸了耸肩，“你觉得他们会讨论多久?”，老夫人悄声说道。
“按照这个架势我会用阿不思跟他讨论起来的时间来算。”，巴布林很中肯的说道。
其实一开始他也没怎么指望老朋友真的可以看重卡尔，毕竟自己完全不知道卡尔在私下炼金的事情。
现在仔细想想……
卡尔的古代如尼文进程时断时续，魔药炼制也时好时坏，可能就有受到炼金的影响。
毕竟他记得有好几次卡尔居然在魔药动物成绩单上拿过高分，要知道炼金跟魔药可是分不开的。
“让我想想，他们占着客厅我们应该去做点什么?”，老夫人摇摇头，有些无奈道。
“就不需要招待我了，我想去书房找几本书，上次你们寄信告诉我……”，巴布林教授想起上次的信件，这也是他为什么非要拜访不可的理由之一。
“哦，当然，那几本孤本，就在老地方，古代如尼文的那一排，我带着猫去外面晒晒太阳好了，最近感觉骨头越来越脆了，果然，长生也是需要代价的。”，老夫人没有抱着猫咪，她只是轻轻拍了拍猫咪，猫咪就自动跟着她开始走动了。
当然，卡尔的注意力现在很集中，所以他并没有听到老夫人跟巴布林的谈论。
他现在大脑在全集中，一边把现成的法阵过程倒推再变形，一边记录下来给老人看。
经过卡尔的变型那些法阵或多或少的都会出现瑕疵。
这样就会显的自然很多，而且更重要的是，趋于稳定的法阵几乎没有变动的必要，不好修改。
但是卡尔说一些不太稳定但具有可塑性的东西，老人却会一点点的补齐，甚至还会大刀阔斧的整改，给出一个完美并且比系统出品的产物不同，但效果与之匹配，甚至更好的方案。
而老人也开始惊讶于卡尔的天赋，虽说卡尔说出来的法阵跟炼金设想都非常的不成熟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幼稚。
但无一例外都是具有可行性的，他对炼金方向很敏感。
卡尔跟老人一边写一边画，两人的羽毛笔在牛皮纸上笔走龙蛇，几乎一会儿就要换另一张，卡尔也在这短短的几小时内犹如海绵一样疯狂的提问并且吸取知识。
很多0025都不一定会给他确切答案的东西，老人会给他很多精妙又神奇的答案，卡尔好几次在思虑堵塞的时候一听老人的话，都感觉世界要亮起来了。
这简直太神奇了，果然生活老师跟专业课老师的就是如此吗？卡尔对老人的崇拜与敬仰愈发大。
到最后他已经开始一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