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在楼中布置了多少人手?”
“哦?你觉得这些可以威胁到我?”
陆昕然哼笑:“咱们不如再试一试,看你今天能不能如愿。”
系统的防御刚好可以同时笼罩三个人,就算现有的生命值挺不了太长时间,但她敢赌云松不敢将他们一直困在这里。
她的神色太过笃定,让云松凝神看了许久后,低低叹了一声。
“所以我才说合作,我帮你们扫清障碍,你们为我达成心愿,不是刚刚好。”
“不是刚好,”宋钧宴从思忖间抽回心神,回望着云松突然渐冷的面色肃正说道:“首先,无人能证明你的身份,便是你让从前皇祖父身边的宫人站出来,他的话也不足为证。
“其次,否定父皇的身份,就是否定皇祖父当年的一切,朝臣也不会接受。
“最后,若是父皇当真因你暴毙,谋害天子罪大恶极,别说身份和葬入皇陵,你只会是十恶不赦的罪人。”
不被千刀万剐都是新帝和朝臣们仁善。
他们之间的立场从不在一处,他的合作以及诸多要求不过是偷换概念,想要趁他们还没理清其中蹊跷让他们稀里糊涂间上了贼船。
云松笑着轻轻拍掌,眼中飞快闪过欣赏。
“说得不错,这三点确实是眼下最大难关,所以,我才要同你们合作不是吗?”
他视线转向陆昕然,摊了摊手:“有她在,很多事不是恰好可以顺理成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