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松懈下来。
他刚一进到府中就听到了她的碎碎念,也从心声中得知了一些云松的情况。
不过这些都不是他眼下最为关心的,他拉过她的手眼中全是心疼。
“今日可有受惊?”
陆昕然摇头:“虽然有些突然,也差点没能逃出来,但现在细想今日这一遭整体来说还是血赚的。”
原本她还想着是否要以身做饵,诱惑云松露面,结果她还没动手对方就已经迫不及待。
宋钧宴对她的话很是不赞成,“你们差一点就出事了!云松那人心机深沉,极难应付,再有下一次不论是谁怕是都要难以脱身。”
“所以咱们这次收集到他的信息后,要先发制人,先将人抓了,这样不就再没有危险可言了吗?”
陆昕然心大的笑了起来,她这般让宋钧宴难免有些头疼,偏又觉得不愧是她。
只有她才会在经历了这些事后,一心只想着收获。
“你先去洗漱更衣,用些吃食,我等你忙完咱们再说这些事后续该如何安排。”
虽然云松很是狡猾狡兔三窟的,但有小册子在手,他的那些窝她全都知道地点。
只要能确定他的藏身之处,就一定能将人捉到。
宋钧宴很是听话的进到浴房之中,陆昕然再次将注意力落回小册子上,心思却是飘到了皇后和云家人身上。
皇后今日去国公府一定会将云松的事说出来,而云家那边……云家这到底是什么招小人的体质。
先是赵家这块狗皮膏药,接着又是云松这个趴在云家身上吸血的蚂蟥。
她现在都不敢想象,如果被皇帝知道了云松的身份,云家会承受怎样的天子之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