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西卡张开双臂,由衷表达着对李修一行人的欢迎。
昨天她抱着狙击枪,在屋顶上可是打了不少人鱼怪物。
只可惜那群人鱼皮糙肉厚,加上是妖魔体质,不附带超凡力场或是特质的子弹,根本无法真正意义上的杀死他们,只能暂时击伤。
即便是这样,杰西卡也成功救下了数十人,成为社区的英雄。
但她清楚,比起李修等人,自己救下的这点人根本不算什么,这位军旅出身的豪爽女人,向来爱恨分明,对李修几人的敬佩溢于言表。
直到苏小雅向她打招呼。
杰西卡微微一愣:“我们见过吗?”
听到这话,苏小雅也愣住了。
“是我,苏小雅,两年前,我和爸爸一起来夏威夷,当时跟你学了一个星期的枪法,你还夸我很有天赋……你忘记了吗?”
“两年前。”
杰西卡冥思苦想了片刻,还是没能想起来,回过神才注意到李修四人还站着,先招呼他们到吧台坐下。
她先一人倒了一杯啤酒,随后,自己又拧开了一瓶威士忌,给自己倒了一杯。
杰西卡喝了一口后,这才说:“像你这般充满魅力的东方姑娘,我如果见过,肯定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可是我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了——我不是怀疑你,是我的问题。”
杰西卡解开马尾,金色长发洒落,她侧过头,拨开发丝,露出一块硬币大小的伤疤。
“很多人以为我是一个酗酒的女人,其实我终日喝酒是为了遏制疼痛,只要我停止喝酒,这里。”
她敲了敲伤疤位置,发出清脆的金属声音。
“就会钻心的疼。所以,我只能靠酒精来麻痹自己,而我的记忆,有时候也会发生一点点的混乱。”
“我能记得童年、求学到参军的事情,却会突然在某一刻,忘记上个礼拜发生了什么,忘记正在跟我喝酒的人是谁。”
“这也是我被迫退伍的原因,因为我很有可能在战场上,忘记谁才是敌人,把枪口对准了自己的队友。”
“不过,既然你说,你是我教出来的,跟我来。”
一行人跟随杰西卡穿过酒吧,推开一扇门,门的另一侧就是枪馆。
看得出杰西卡拿到了一大笔抚恤金,直接把酒吧和枪馆开在了一起。
杰西卡说:“不少人被昨天的鱼人怪物吓到了,今天来练枪的人是平日的三倍,果然,人只有在经历过危险,才知道要把武器掌握在自己手里……扯远了,来。”
他们走到一条射击线路前,杰西卡掀开皮夹克外套,自腰间抽出一把格洛克手枪,递给苏小雅,说:“试试看。”
苏小雅点头接过,仅用单手就迅速把枪械拆成了零件,又在十秒间将所有零件组装回去。
她单手持枪,片刻都没有瞄准,抬手就是砰砰砰,开了六枪,随后换手,左手又是砰砰砰六枪。
苏小雅退出弹夹,卸下子弹,把枪还给了杰西卡。
“拆卸的手法,射击时的细节动作,以及两枪胸口一枪头的习惯……你的确是我教出来的,可是……”
杰西卡看了眼二十五米外的人形靶,只有三个弹孔,但旁边的感应器记录的清清楚楚,前后十二枚子弹全部命中,零点一毫米的误差都没有。
苏小雅笑着说:“我毕竟是能力者,能力会帮我测算、分析弹道,如果单纯说枪法,我还有很多地方要和你学习呢,我今天过来,就是特地来找你进修的。”
杰西卡本就是直爽的性格,被苏小雅这么一夸,顿时就泛起了笑容,大方的说枪馆的所有枪械随便玩,喜欢哪个款式,等下她送苏小雅一模一样的。
她们师徒二人久违的相聚,李修几人就把空间留给她们,回到了酒吧区。
叫服务员点了几瓶啤酒,漂亮的女服务员摇摆着腰肢走过来说:“老板说了,你们今天在这的消费全部免单。”
她的领口开的很低,加上是白人,弯腰递酒的时候,露出一大片的雪白,看的鸡哥两眼发直。
换成在国内,很可能就要被骂流氓了,在这里,女服务员非但没有骂过去,反而冲鸡哥满是诱惑的眨了一下眼睛。
鸡哥被迷得神魂颠倒,乖乖掏出了十美刀消费奉上。
等女服务员摇摆腰肢走远,鸡哥喝着啤酒,感叹说:“才几天的功夫,我感觉,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已经开始腐蚀我纯洁的内心了。”
林依白好奇地问:“都说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那糖衣下面是什么?”
李修随口说:“是一个资本化的社会结构:
人民在工作中去人格化,沦为资产;在生活中去意识化,沦为消费主义的玩偶,沉沦在工作与消费的循环中,直到失去创造价值的能力。
等年老后,随着老龄化进程,资本主动激发年轻人和老年人之间的矛盾,推动舆论减少对老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