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车,陵水县的县令是不是太弱了?一会儿功夫晕过去两回,这身子骨深深的让他感到担忧。
“大侄子不知道,他是我二哥的岳父,说起来是实在亲戚,实在亲戚没那么多讲究!”
提起二哥,田甜想到了家里那一群小侄子,也不知道小侄子们都怎么样了,有没有忘了她这个小姑。
“茂春叔的岳父?不对吧,茂春叔的岳父不是柳家村的柳屠夫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弱不禁风还当上了县太爷?”
田丰泰被征兵走的那一年田茂春娶的媳妇,当初家里都不愿意这门亲事,可柳家那姑娘设计让田茂春跟她有了肌肤之亲,不得已田家最后只能答应了这门亲事。
“大侄子多年不归家,家里的事情你不知道,原本这位是陵水县的师爷~”
这话说起来有些长,国师拉着田丰泰一阵嘀咕,把师爷那些没出息的事儿全都给抖落了一遍。
田丰泰坐在车里还没弄明白田茂春究竟是因为什么换了个媳妇。
“当年柳家那姑娘落水,茂春叔把她救上来她就讹上了咱家,后来究竟是怎么拒绝的这门亲事?”
按照当时那种情况来看,除了娶柳家姑娘,几乎没有别的破解方式。
“二哥确实娶了柳家姑娘,不过那位二嫂七年前摔了一跤死了,二哥年轻力壮,不可能一辈子不娶妻啊!”
再详细的田甜没说,毕竟事情已经过去了,没必要再重提一次。
“该!我就感觉柳家那一家子心术不正,不过师爷家的千金怎么会看上茂春叔的?”
田丰泰就像一个好奇宝宝,努力的打听着田茂春的事情,田甜猜出他这是紧张了,近乡情怯,他在用这种方式缓解他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