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共也就三两块的糕点,几口就吃完了。
接下来就要开始搞事了。
回想了一下原主的行事作风,元银故作伤心的挤了两滴眼泪出来,“月华,这个韩府已经没有我们的容身之所了,我想离开这里。”
被格外开恩,提前从小黑屋里释放出来的小系统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在心里忍不住吐槽:宿主大大,你这演技实在太浮夸了!
当然,它只敢在心里小声哔哔。
让它将这些心里话说出来,是打死也不能做的!
听到“离开”的话题,月华的眼睛“嗖”一下亮了起来,可随即又黯淡了下去,她有些闷闷不乐,同时也有些气愤,“小姐,明明您才是这韩府的女主人,可您看,现在府里上上下下,哪还有把您当主母来看待的,全都扒着周夫人那狐媚子!”
似乎是话匣子被打开了,又或许是长时间以来被压迫的情绪得到了抒发,月华的小嘴变成了一把机关枪,突突突的疯狂输出,“他们简直太不是个东西了,说好听点叫她一声夫人,可到底也不过就是一个妾!哼!”
情绪得到了宣泄,月华这才平静了情绪,将声音压得更低了,“小姐,我们这院子周围有好几个婆子看着,就是为了防范我们出去给将军报信,我们怎么出去啊!要不奴婢找个狗洞钻出去,给将军报信去?”
拍了拍急得团团转的小丫头,元银转身走到散发着霉味的床榻旁,伸手从床上抱出来一只身材壮硕的鸟,身上的羽毛乌黑油亮的,在额头上还有一个流星的图案,配上两只炯炯有神的眼睛,看着又神气又有威严!
“小姐,您哪弄来的这么威武的鸟啊?”
在空间里睡觉的星芒被元银抓了出来,看着自己变小的体型,它歪着那小小的脑袋,用眼神询问元银发生了什么?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以后还能变回自己那伟岸的身型吗?
元银赶紧扯了一个借口,糊弄了过去。
“就今早上你出去之后,它突然飞到了我这屋子里。”
捂住因为吃惊而微微张开的嘴,月华心里对元银再一次升起浓浓的敬仰:我家小姐就是不一样,不平凡的鸟就是要有不同寻常的主人。
没有理会月华的情绪,元银继续开口说着自己的计划,“我现在就休书一封给我大哥和爹爹,告诉他们我在韩府的境遇,让他们明日巳时三刻过来。以防万一,明日你就偷偷守在前厅附近,只要爹爹和大哥来了,你就上前去向他们求救,将他们带来这件小院。”
不是元银不想自己亲自上前,相反,那样成功的机会更大。
只是这肚子里怀着这么大一块肉,即便有的强大的神魂滋养着这具身子,也需要很长一段时间,一个不小心,万一掉了,就损了她堂堂战神的威名,说出去不得被耻笑?
正好,她可以在屋子里装的奄奄一息,指不定效果会更好。
听明白计划,月华显得有些激动。
在这韩府,她也是受够了气,想到小姐和自己马上要迎来好日子了,她一直愁云密布的脸上,总算露出了一丝笑意。
屋子里没有纸墨笔砚,元银看了看四周,再看看月华那瘦的快脱相的样子,大手一挥,将那发霉的被子直接撕了开来,咬破手指,就着血,在上面写下了一封字字泣血的求救家书。
随后又将原主贴身藏在衣服夹层里的玉佩拿出来,包在家书中,打了一个结,挂在了星芒的脖子上。
摸了摸星芒的脑袋,将原主从娘家带来的物品放在星芒的鼻子前闻了闻,“麻烦你了,星芒。”
闻着陌生的气味,星芒的眼珠子转了几圈,这才展开翅膀从小小的窗口飞了出去。
刚想啼鸣一下,展示自己的风姿,脑海里突然闪现元银的嘱咐,它默默闭上了刚刚张开的嘴。
哎,鸟生不易。
空气中的气味十分驳杂,星芒在低空飞行着,凭借着自己灵敏嗅觉,将那些驳杂的气息一一排除,总算是闻到了一丝丝有些熟悉的味道。
循着那个味道,它飞越鳞次栉比的房屋,跃过高高的城门,总算在一个用许多木头建造的大操场里找到了那个味道的主人。
里面一个个帐篷,排列整齐,唯独一个帐篷上挂着一块大大的镶金边的红布,凭借着直觉,星芒冲着主帅营就飞了过去,伴随着一声长长的、划破天际的“唳”声,它停在了营帐上。
许多人都听到了这一声啼叫声,纷纷从自己的营帐里跑了出来,看看是哪里的来的鸟,叫这么大声。
更有人还带着抓鸟的工具,想要将星芒给抓下来驯养一番。
双靖渝自然也听到了这一生鸟叫,从自己的帐篷里出来,就看到了一只体型壮硕的老鹰停在自己的帐篷顶上,定睛看了看,越看越喜欢,于是伸手手臂横在了自己的胸前。
星芒也是趁机立马飞了过去,将自己胸前的小包包顶了顶,示意双靖渝赶紧拆开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