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张灿的问话，黎小雪当场就惊呆了。
张灿把她叫到外面，居然不是为了跟她说悄悄话，而是让她询问诊所里的那个女生一个问题。
而这个问题，是一个黎小雪怎么都想不到的问题。
黎小雪美眸圆睁着，盯着张灿：“小灿哥，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真的让我问这种问题？”
张灿点点头：“没错，如果是我猜测的那样的话，那她的病我就有把握治了！这种症状……病人不好意思讲出来，我也不好意思问她，只有靠你来问了。”
黎小雪白了张灿一眼：“小灿哥，你不好意思问她，就好意思问我呀！问女生是不是天天做那种梦，这种话亏你好意思说出口。”
张灿干咳两声，老脸微红道：“我这不也是为了给病人治病吗？要是不能确认病人的症状，我可不敢轻易下药！”
张灿说的也是实话。
再高明的中医，如果遇到不肯配合的病人，也很难治好对方的病。
就如同韩非子所著的那篇《扁鹊见蔡桓公》。
扁鹊的医术绝对称得上是古往今来最高明的几人。
他几次提醒蔡桓公治病，但蔡桓公却因为没有表症而不当回事，直到最后病入膏肓无药可救，连医术圣手扁鹊都无力回天。
如果那女生不肯配合，张灿也没办法治好她的病！
等两人回到诊所里，黎方德走到张灿身旁低声问道。
“小灿，这病人的情况怎么样？有把握吗？”
张灿笑了笑，眼神瞟了瞟黎小雪道：“接下来就看小雪的了！”
只见这是黎小雪来到女生身边，对她低声说了两句话，就把女生带去了里面的房间。
黎方德和女生的母亲见状，一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模样，张灿却老神在在坐到椅子上等着，似乎一点也不着急似的。
两分钟后，黎小雪和女生从里屋走了出来，此时女生已经俏脸通红，低着头不敢看人，尤其不敢看张灿了。
黎小雪则是笑着冲张灿点点头，意思是他的想法是对的！
顿时，张灿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好了，接下来我要给病人开方治病。这副药拿回去，连吃七天，然后断药七天，再吃三天，然后断药三天，最后再吃一天，就可以彻底治愈！”
说着，张灿拿起笔唰唰唰开好了一张方子。
这时女生的母亲一脸疑惑的问张灿：“大夫，我女儿到底得了什么病啊？你连病症都没说，就开方了？”
闻言女生有些着急，赶忙看了张灿一眼，眼神透着祈求之意。
张灿笑着摆摆手：“不可说，不可说，这是一种疑难杂症，没有专门的病症术语。总之你女儿身体的情况，她最清楚。你问问她要不要服用我的药？”
女生连忙说道：“要，我要！”
“阿姨，这下你该相信我了吧？”张灿笑着说。
见女儿都说要服用张灿的药，母亲也就放下心来，等黎小雪装好药之后，她付了钱就带着女儿离开了。
等母女俩走后，这时黎方德才走上前询问张灿。
“小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这女生得了什么不可说的病？”黎方德纳闷的问道。
闻言张灿笑了：“黎叔，其实这女生属于内外/交感，邪气入侵经络，虚火上浮，中气难压，以至于每晚多梦。试想一下，她正是发育的年纪，要是每天都做那种的梦，肯定会虚损过度，继而出现上述症状。”
“是呀！爸，刚才小灿哥让我问那女生。我起初还有点不相信呢，可是问过女生之后才知道，原来那女生真的每晚都做几次那梦。但是她是单亲家庭，家教又很严，所以根本不敢说出来。”黎小雪也说道。
黎方德恍然大悟：“难怪她的身体会这么虚弱，我之前也想过，她是不是谈对象太多，导致年纪轻轻就消耗过度。现在才知道，原来是每天做梦的缘故。”
这时，黎方德笑着说道：
“小灿，你这次的诊费和上次宰张有财的那次的诊费，我让小雪一块取了给你。小雪，赶紧去取钱吧！”
提起宰张有财的事，张灿也来了精神。
“黎叔，你可不知道，张有财那家伙现在变成了秒男，是实打实的秒……咳咳，小雪，黎叔不是让你去取钱吗？怎么还不去？”张灿咳嗽两声。
原本张灿正要把昨天看到的张有财在车里乱搞出丑的事情说出来，可当他注意到，原本要出门的黎小雪忽然停住了脚步后，就赶忙转移了话题。
黎小雪白了张灿一眼：“小灿哥，爸，你们就真的放心让我一个人取钱吗？这次要给小灿哥取一万五哎！”
黎方德虽然有心想听张灿继续说下去，但女儿黎小雪都这么说了，他也只好干笑着对张灿说。
“小灿，小雪一个女孩家，去取那么多钱怕是不安全，你跟她一块去取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