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颈部的动脉上。
像是不解气,又继续砍了几刀,直到男子没有了生息。
宋沛年嘴里不断叫嚣着,双眼猩红,血飞溅在了他的整张脸上。
“好了,宋翻译,你大大的不错。”河本坐在后面淡定地开口,又对着身边的人说道,“喂狗。”就站起身走了。
直到屋子里的所有人都走了,宋沛年才缓缓靠近男子,伸出一只手附在了男子的脸上,合住了他的双眼。
用没有人听到的声音嘀咕道,“他叫江华。”
江河日下的江,华夏民族的华。
屋外升起了一道阳光,透过玻璃窗打在了两人的身上,照亮了宋沛年忽明忽暗的脸。
“猫哭耗子假慈悲。”
“他可真下的去手啊,一刀又一刀。”
“其实他被咬住耳朵后的那刀就已经给那个人一个痛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