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隐门掌门和江元门派的掌门在会场打起来了!”
“天啊,神隐门掌门真的已经圣人中期了,马上就要飞化成仙了。”
“修炼的这么快?不会真的在吃仙人的圣丹吧。”
无数仙修和妖魔统统朝着会场奔去,谁不喜欢看热闹呀,一群仙妖魔越飞越快。
掌柜站在二楼之上,伸长了脖子往外面望去,“白兄,不行,我也得去看看,这热闹可真是千年难见啊。”
话音刚落就直接抛下万物阁,飞身就从窗户上跳了下去。
白知知扭头看就看见白父一脸期冀地望着自己,无奈开口道,“阿爹,我们也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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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老儿,你始终是我的手下败将,哈哈哈哈。你几十年前就是准圣,现在还是,而我已经是圣人了。”宋运阳看着跪倒在地的江元门柳掌门狂妄不屑地说道。
柳掌门吐出一口污血,“呸,你这个小儿修邪道,是升不了上仙的。”
“呵,邪道又如何,届时我羽化而上,世仙只会记得我是千年来大荒之上第一个上仙。”宋运阳继续释放灵压。
四周低修为的仙修妖魔承受不了如此灵压,纷纷面色发白,跪倒在地。
宋运阳站在高台之上傲睨万物,汇聚所有灵气等待飞化成仙。
可是无论如何,都感觉挣脱不了桎梏,宋运阳将所有灵气朝着上空打去。
他已经杀了自己所有的亲缘,打败了他一生的劲敌,为何还是没有突破?
难道还有什么禁锢着他吗?
宋运阳面色越发凝重,难道那两个小畜生还没有死?
将灵气收起,正要飞身去找那两个小畜生,就看到了人群之中的小畜生宋沛年。
宋运阳满脸嗜血,二话不说,一掌就朝着宋沛年袭去。
宋沛年轻轻一挥手,将那一掌接下,飞身上台。
少年一身黑袍,眉目如星辰,高高束起的长发随风飘逸,阳光披散在他的脸上,为他的周身镀上一层光晕。
手上没有一器一物,面色冷芒盯着面前之人。
“这,这不就是杀妻的上珩吗?他怎么没死?宋掌门会不杀他吗?”台下之人发出惊呼。
“难道灵仙网说的是真的?上珩那次假死后面又去救他大师兄,和他那大师兄一起逃走了?”
“可是为什么要回来呢?这不是赶着来送死吗?”
“哥,他,他宋沛年的装扮为什么和我们的恩人一样?”白知行抓着白知舟的衣袖问道。
见白知舟不理他,又转过身想与白母说话,一转头就发现妹妹和阿爹也来了,几人都皱着眉看着台上。
宋运阳见宋沛年还敢送上台来,抡动右臂,再度汇聚灵气向宋沛年猛然劈去,出手又快又狠,掌风凌厉,呼呼作响。
宋沛年双足一顿,身子轻盈如飞,腾空跃起,双手轻轻一挥,紫光乍现,吞噬着宋运阳的掌风。
掌风在他的胸口处消失,宋沛年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宋运阳却没有感到满足,他刚刚可是使出了十成的灵力,这畜生竟然还可以躲挡,而且没有受重伤,他此刻只有掌风被化解的憋屈和无力感。
“天啊,这上珩这么厉害的吗?为什么我用灵识感应他只有地仙。”
一旁的人却喃喃道“阵修。”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突然他大叫起来,“阵修!他是阵修!”
阵修,修的好可一抵万千高阶仙修,若是不好则还不如最普通的地仙,很明显台上的少年是前者。
宋运阳着面前冷漠的少年,开口道,“你我父子,实属不该拔刀相向,何不如携手共赴九天?你为阵,我为......”
“我们是父子吗?”他语气冰冷地问道,眼里藏着遮掩不住的恨意。
“我只是你养的一颗圣丹吧,你也很享受恩人的儿子叫你父亲,渴望得到你父爱那灰暗而又扭曲的满足吧。”宋沛年凑近宋运阳。
宋运阳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就镇静下来。神色不明地说道,“你在说什么?吾儿。”
“二十年前的雨夜,你杀了你的恩人宋若天和他的妻子,抱走了他们的孩子,你还记得吗?”
宋运阳发出仰天大笑,“我还说你从哪儿学的阵法,宋若天那畜生真的还真设阵留灵识了?”
“呵,我可以杀你爹,就一样可以杀了你这畜生!”宋运阳见感情牌没有用,飞跃半空之中,伸展双臂,将圣丹中的灵气全部聚集在掌中,一掌又一掌朝宋沛年头上袭去。
头顶是所有阵修最薄弱的地方,宋沛年左手急忙诡异地转了转,设下一片结界。
可那掌风又快又密,他渐渐招架不住,踉跄后退。
白知知见状,一双手紧紧攥成拳头,白母却伸手拉住了白知知的手。
宋沛年被打倒在地,顺势就地打坐,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