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院子里的动静,吃瓜群众很快又围了上来。
“怎么会是许大茂。”易中海怒气冲冲问。
“一大爷,刘光天刚才吐血了,你看要不要送他去医院。”
“老刘呢?”
“我在这里,怎么了。”刘海中从家中出来。
“你带光天光福去医院看看吧,光天刚才吐血了。”
刘海中走到刘光天跟前,用脚踢了踢刘光天。“死了没。”
易中海看到刘光天胸前的衣襟上有不少血,猜想刘光天有可能是肋骨被打断了。怕耽误下出了人命。“老刘快住手,你看光天胸前的血,你真想打死他吗?老阎搭把手一起送光天去医院。”
阎埠贵找来一辆板车,三位大爷一起带着光天光福去医院了。
刘光福全是皮外伤,刘光天肋骨骨折了两根,还划伤了肺部,需要住院治疗一天。刘海中留下十元钱住院费,让刘光福留下照顾刘光天。
“哥你怎么样?”看到几位大爷离开,刘光福才敢凑到病床前。
“没事,医生都说了我没事,明天就能出院,就是有点疼。”
“哥你说以后我们怎么办呀,再这样下去,我们迟早被老东西打死。”
“我也不知道啊,我要是有办法不早就跑了。呆在这个家里永无出头之日,爸妈对大哥那么好,对我们怎么就这样呢,你说我们会不会不是爸妈亲生的?是爸妈捡来的。”
“有这种可能性,等我找到工作,就带你出去单独住。”
“哥现在工作太难找了,三大爷家的解成哥都打零工好几年了,也没找到一份正式工的工作,学徒工也没有。”
“再难也得找啊,总不能就这样认命吧?”
“不认命能咋的,有没有人愿意帮我们。”
“光福你说我们找许大茂帮忙怎么样?今天许大茂对我们兄弟的态度还可以。他是放映员,认识的人多,兴许就能帮我们找份工作了,哪怕是临时工也可以。”
“二哥你想去,那咱们就试试吧,万一许大茂答应帮忙呢。”
“行明天我就去找许大茂问问。“
“老刘这次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下手这么重?”易中海有些不满刘海中的态度。
“他们两个臭小子从许大茂那里要来一碗肉,躲在门外偷吃。”
“那你也不用下手这么狠吧。”
“他们四处躲,我越打越生气,后来下手就重了。”
“这许大茂越来越不像话了,整天吃香的喝辣的,弄得满院全是香味,他这些东西肯定都不是正路来的。”
“老易那咱们要不要去举报他。”
“举报他咱们没有证据。明天开个全院大会吧,最起码不能让许大茂天天在四合院炖肉吃。整天闻着炖肉的香味谁受得了。棒梗哭哑的嗓子还没完全好,几天又哭了一场,这嗓子是好不了了。”
“行老易,今天时间太晚了,明天开全院大会。老阎一路上你怎么一句话也不说啊。”
“老刘我家生活条件你是知道的,今天许大茂把兔子的内脏给了我,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短,你让我说什么好呢。”
“那你就保持中立别插嘴就好了。”易中海回家的时候看到阎埠贵在清理动物内脏,知道是许大茂送他的,阎埠贵当面说出来就证明他没有和许大茂通风报信的打算。
目送三位大爷带着光天光福兄弟离开秦京茹开口问:“大茂哥,二大爷一直这么凶吗?”
“二大爷家又三个孩子,他们两口子只喜欢老大刘光齐,刘光齐前几年结婚就去了外地,差点没把二大爷给气死。本来老二老三就经常挨打,老大走了后更是变本加厉,想打就打。光天光福摊上这么一个爹,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大茂哥你小点声别让二大妈听到了,二大妈还在家里呢。”
“好的我知道了,把厨房收拾一下,锁好门早点睡觉。”
早上五点多窗外还是黑漆漆的一片,许大茂被尿憋醒,穿好衣服去公厕方便,院里人一般都会在房间内放个尿壶,第二天再倒掉,许大茂嫌弃尿壶味道太大,不愿在房间内放尿壶,想尿尿只能跑到公共厕所。
差不多同一时间,傻柱也被尿憋醒了,起床在尿壶里撒尿,完事后看了看窗外,黑漆漆的还能睡个回笼觉。看到桌子上剩下的一碗醋溜白菜,都怪许大茂天天炖肉,不光让他晚饭没吃两口还把棒梗馋哭了嗓子都哭哑了,他决定去收拾一下许大茂。
方便完走到前院走中院的过道那里,就看到傻柱从后院跑回家,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许大茂心想傻柱这个龟孙去后院什么?回到后院一看自家窗户上的玻璃被人打碎了一块,傻柱这个王八蛋。许大茂骂了一句。被人欺负了忍气吞声从来都不是许大茂的脾气。
打开房门,许大茂先观察好自己的逃跑路线,从地上捡起七八块小石头。来到中院和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