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扛着青鱼回供销社食堂，一路上跟着看鱼的人越来越多，许大茂把大青鱼放在厨房前面的压水井边上，自己走进食堂借刀杀鱼。
“许师傅你来吃饭？午饭还没做好还要等一会儿，要不我先给您煎个鸡蛋？大厨见到许大茂来食堂，以为他饿了来找吃的。
“师傅我不饿，借把刀给我我去杀鱼。”
“许师傅你去东河捉鱼了，收获咋样？
“自己捉了一条白莲，从别人手里淘换了一条大青鱼。”接过师傅递过来的刀具和一个瓷盆一个菜板，许大茂离开食堂去杀鱼。厨房几个员工跟在后面出来想看看许大茂说的大青鱼有多大。
“许师傅这鱼够大啊，要不要我帮你处理。”厨房大师傅一看这么大一条青鱼，怕许大茂处理不好把胆囊弄坏了，浪费食材。
“不用我自己处理就行，你要是有时间可以帮我把这条白鲢鱼处理一下。”
“你们都围在这里干什么，雨下的不大也不能这么淋雨啊，明天发烧了还怎么工作啊。”付主任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主任，城里来的电影放映员弄回来一条二十多斤的大青鱼。”
“许师傅，这么大的青鱼你也带不回去，我们公社食堂给你收了怎么样？”
“付主任，鱼杀了鱼肉可以卖给你们，我听说大青鱼身上有青鱼石我想弄出来看看。许大茂还在幻想自己有个外挂空间什么的，事实证明他想多了，青鱼杀完挖出来青鱼石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两条鱼被付主任做主十元钱收走了，还承诺中午给许大茂师徒做一份红烧鱼块。
稀沥沥的小雨下个不停，一直到晚上也没有停，电影自然也就没放成。付主任亲自端着两碗面条给许大茂师徒送来。“许师傅这一次你们打算在夏庄公社待几天啊？”
“付主任我们计划着时在夏庄公社待五天的。碰到了下雨天，我们也没办法。”
“许师傅你们能不能多留几天，我们夏庄公社来个放映员不容易。”
“付主任，等雨停了再说吧，我们尽量完成放映任务，这种小雨天气最烦人，下起来就会没完没了的。”
“好吧，许师傅你们吃饭吧，吃完碗筷放这里就行明天有人会来收拾。”
“师傅一直下雨咱们怎么办？”
“下雨天不好吗。下雨咱们就在这里休息，公社还得管着咱们的吃喝，轧钢厂的工资照样领，你说下雨天好不好。”
“听起来挺好的，就是咱们不干活就这样闲着我，还能每天吃好的喝好的，正常领工资，我还有点不习惯。”
“有舒服的时候就有难受的时候，到冬天下乡放电影你就知道咱们这个工作有多辛苦了。特别是下雪之后，路面打滑北风呼啸，吹到脸上真的就像刀子割一样。”
“师傅你是想吓跑我再换一个徒弟吗？”随着和许大茂的熟悉，吴大山越来越放得开了，偶尔都敢和许大茂开玩笑了。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有进步啊。”
“师傅冬天路滑要是摔倒把机器摔坏了怎么办？”
“你只要按规定放机器包裹好，机器一般摔不坏，咱们放机器的框架是专门做的，冬天外面再包上三层棉布，就算摔倒了机器也不会摔坏。你人别摔坏就好了，冬天骑车摔倒了很危险，以前就发生过冬天大雪后放映员摔断了腿，动不了在户外被活活冻死的事情。”
房间内的两个人突然陷入一阵沉默，只剩下吸溜面条的声音。
今天中午四九城也开始下起小雨，秦京茹没有去食堂吃饭，午饭时李姐帮忙买的。秦淮茹早早跑到食堂，傻柱还躺在厨房里的躺椅上装死，今天秦淮茹找马华给打的饭，满满的一饭盒，秦淮茹吃完午饭就去澡堂找秦京茹。秦京茹正和李姐在售票室里吃饭。
“京茹昨天晚上我去找你你怎么没出来啊。”
“许大茂母亲说你们家和傻柱家走的近，我们和傻柱有仇，让我离你远一点，堂姐以后咱们还是少接触一些吧。”
“京茹咱们可是堂姐妹，在四九城没有娘家帮衬，咱们要相互帮助才能过得更好。”
“堂姐我和你走的近了，会惹得我未来婆婆不高兴，对我没好处只有坏处。我听说在四合院你们贾家借东西一直都是有借无还，而且你和傻柱的关系也有些不清不楚的，傻柱自家妹妹都不养，从食堂偷的菜都进了你们贾家的门。堂姐你看你的名声不好你们贾家人品不好，我和你走的近了有什么好处啊？”
“京茹你们能这么看我呢，我可是你堂姐。”
“堂姐怎么了？”秦京茹昨天晚上被许母絮叨了半晚上，说的都是秦淮茹和傻柱的风流韵事，秦京茹看到自己堂姐都觉得有些恶心。下定决心要离贾家人远一点，嫁给许大茂好好过日子，上了两天班后秦京茹也知道了临时工和正式工的区别了。听刘岚说许大茂用放映员学徒名额给自己换的工作应该是个正式工，可自己只是一个临时工，说明许家人对自己还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