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教之类的教乱。”
“我看抚台大人多虑了。”魏永明连连摇头:“小弟对张先生的学说略知一二。他推崇儒学好公之道,视三教为一体共通,绝不屑于妖言惑众,怎会搞什么异端学说?”
“是否异端不好评判,但张先生和黄崖的名气传的有些远了。”姚绍修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
“远?姚大哥什么意思?”
“数日之前,莱州府潍县有个富户突然连夜收拾财物,准备举家迁徙。知县怀疑他通匪,派人抓获讯问,得知他是要去黄崖拜张积中为师。”
“潍县?”魏永明愣了愣:“然后呢?”
“老弟试想,潍县距黄崖少说四百里路。”姚绍修伸出四根手指比划了一下:
“更吊诡的是,那富户并不认识张积中,只是听人谈起过他的学说,便要举家去投,官府怎能不警觉?因此潍县知县马上将此事禀给了抚台大人。”
“我明白了。”魏永明皱眉道:“可张先生已经年过花甲,他兄长是为国殉难的临清知州,儿子是候补知县,难道仅凭此事就能断定他有不轨之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