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想上个茅房。”
“好说,我让人取便桶来。”妇人收走碗盘,叫进来两个汉子,小心翼翼的把他搀扶到马桶边。
魏永明费尽浑身力气解了个手,疼的死去活来、累的几近虚脱,刚躺回到炕上便又开始昏睡。
次日一早有人来帮他换了药,痛感似乎比之前更清晰了,且随着心跳的脉动在全身周遭一下一下蔓延,直疼的他浑身是汗,草草吃了点东西后继续倒头大睡。
又过了两天,脚上的疼痛略为减轻,大概是习惯了。魏永明精神有所好转,胃口也恢复了些,醒来后狼吞虎咽的将饭菜一扫而光,又喝了一大碗汤。
那妇人在一旁看的高兴,笑吟吟的说:“山野乡间饭食粗陋,也无甚花样,委屈你了。味道还合口吗?”
“咸淡适中,合口的很,大姐当真好手艺。”魏永明舔舔嘴唇,这才想起自己还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对方,赶忙毕恭毕敬的询问:
“给您诸位添了多日麻烦,尚未谢过活命之恩呢。小可魏登初,敢问大姐贵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