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红被郝运俫弯曲的手指滑出了痒痒,忍不住蹬脚,床板发出了“啪”地一声。
郝运俫忍着笑,手缩了回去,很快寂静如初。
郝父也听到了床板发声,小声对着老伴儿的耳朵轻柔地说:“开始了。”
郝母的心一颤,耳朵根子都软了,郝父好长时间没有对着自己的耳朵这么温柔地说话了。
“别说话,听着。”
郝母说,心跳都加快了。
祁红咬牙切齿,恨不得坐起来过去掐着郝运俫的耳朵梗,好好地教训她。
但是,她没有,心里冷道:我才不会上你的当,我要是过去掐你耳朵,你顺手一拉,我岂不是送上门?
忍着,不说话,脚缩回来,弯曲着。
隔壁的两位老人又没有听到动静了,窗外的虫鸣却唱歌一样,欢快得很。
郝母此时听着虫鸣不再烦,倒是希望虫鸣能够成为儿子和儿媳她们和谐的伴奏曲。
但是,竖着耳朵仔细地听,却又没有声音了。
郝母忍不住又轻声嘀咕道:“老头,怎么又没声音了?”
“你别急,应该是开始了。祁红文静害羞,肯定努力忍着,不仅自己忍着,还不让你儿子发出太大的动静。听着就是,一会儿她肯定就会忍不住,你儿子也会忍不住。”
郝父安慰着身边的老伴儿,心里却也是纳闷:真要是开始了,儿子这样忍着,会不会憋坏?
隔壁的郝运俫见祁红把脚都缩着,心里暗笑:床就这么宽,你躲得了吗?
忽地心一横:我看你躲!祁姐,你躲不了的!
郝运俫的脚就腾空而起,然后准确无误地落在了祁红的山丘上面,脚后跟、
祁红的心一颤,不让郝运俫动,抱住了他的脚。
郝运俫暗笑祁红中了他的奸计,装着要把脚缩回来,祁红一时间抱着不放。
郝运俫的脚顿时陷进了柔软中。
却依旧往回缩。
祁红反应过来郝运俫是想把脚缩回去的时候,赶紧松开手。
却又上当了:郝运俫的脚只是缩了一下,却又伸展,祁红的呼吸都变得粗重了。
但是,细微的动作并不在床板上,也就没有声音。
郝母:“老头,你听见动静没有?我怎么还没有听见动静?真要是开始了,总会有点动静吧!真是奇怪了。”
郝父也是一头黑线:“祁红文静害羞,运俫这个傻娃事先是不是没有跟她说我们村里的风俗,祁红怕我们听见动静,不让运俫碰?”
“不让碰?祁红不让碰,运俫就不碰?他那么听话?唉!真是这样,儿子又被祁红拿捏得死死的,以后,儿子又要受苦了。”
郝母担心儿子了,觉得儿子太本分,太老实了,以后还要吃亏。
“你不要担心,我看祁红不是杨柳那样的女人,她心肠很好。运俫也许就是看她心软,心疼她,才没有强来。你放心,他们在一张床上,慢慢地,祁红会接受,我们会听到动静的。”
“唉!但愿吧。儿子就是太老实,你说,儿子怎么不像你?”
“我不老实吗?”
郝父对着老板的耳朵轻柔地反问。
“你老实个屁!那个年代,你就敢偷偷地摸我的手!”郝母说。
“我只是摸的手,又没有模你的这里。”
郝父说着,示范动作。
郝母赶紧按住老头的手:“你,你别乱来!别,别那边没有动静,我们这边反而有动静了。”
郝父的手便非常安分,不过,虽然老伴儿老了,没有年轻时有货,也没有年轻时那么好的皮肤,但是,手还是很舒服。
两个也暂时不说话,只有窗外的昆虫继续在鸣叫,夜风依旧微微地吹,树叶偶尔会发出沙沙的声音。
郝运俫的脚一点不安分,他能够听到祁红的呼吸声了,心里偷着乐。
此时,隔壁的郝父和郝母却还不能听见祁红已经开始异常的声音,但是,郝运俫却听得真切。
郝运俫脚不停,祁红咬牙切齿,忽地坐了起来,爬到了对面,掐着郝运俫的耳朵,压低声音:“我让你坏!”
果然如祁红所料,郝运俫顺手一把抱住了祁红。
“嘭!”
互相碰撞发出了声音。
隔壁的郝父和郝母,两个人心不由一紧,郝母松开手,把郝父的手拿开,对着她的耳朵轻声道:“别动,他们真的开始了!”
此时。
江城。
徐向阳因为得不到屈紫云和阿沁,只好跟杨旭芳在一起。
杨旭芳表现得非常好。
徐向阳的脑海里却时不时出现阿沁和屈紫云,而且,屈紫云的画面比阿沁的画面还强大有力。
而阿彪此时也在想着徐向阳,虽然已经消了很多怒气,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