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运俫他们回到自己的祖国,到了江城,吃了晚饭,各回各家。
屈紫云带着阿彪回到了屈家的别墅:“阿彪,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家,你不要跟开始那样再受到约束,我们明天就去领结婚,酒席就不办了。”
“屈姐,一切听你的。只是,委屈了你。”
阿彪想办酒席,但是,他知道屈紫云原来的家庭可是江城鼎鼎有名的豪门望族,真要办酒席,太简单说不出过去,要是办得体面,自己也没有能力,还不是屈紫云出钱。
阿彪也理解屈姐,猜想可能还是因为她觉得是二婚的原因。
“阿彪,怎么这样说?真要说委屈,也是委屈你了,这是你人生仅有的一次婚姻。”
屈紫云话虽然说得比较委婉,但是,阿彪也知道,屈姐曾经举行过隆重的婚礼。
“婚礼也只是一个仪式,并不代表什么,重要的是彼此能够相爱一辈子,这才是实质。”
阿彪笑看着屈姐说,他是真这么想的,屈姐跟郑步仁的婚礼那么隆重又怎么样?
屈紫云笑道:“你说的没错,重要的是我们彼此能够相爱到老。阿彪,现在是在自己的家里,我想好好地放肆,我跟你说,在病房里,还有昨天晚上在宾馆里,我都不敢放飞自我。”
“屈姐,不会吧!你昨天晚上那么鬼哭狼嚎了,祁姐他们在隔壁肯定都能听见你的哭笑声,你说还没有放肆?”
他们跟祁红、郝运俫在外面一起吃了晚饭后分开回到家里,已经天黑,阿彪看见灯光中的屈紫云那个成熟,那个迷人,当然也想了。
屈姐说她昨天晚上没有放肆,很想看看屈姐真正地完全放飞自我,会是什么样子,会不会要自己半条命。
“我是真的没有完全放飞自我,医院的病房里环境不好,宾馆里,我不就是怕祁红他们听见,不好意思吗?
阿彪,你刚才说什么来着?说我哭笑声?怎么还哭和笑混在一起了?嗯?”
屈紫云到了阿彪的身边,抬着下巴,媚眼如丝,发出了久违的“嗯”声,言出心声,那个媚态,那个眼神,真的会让男人灵魂出窍。
此时,此情景,阿彪听着“嗯”声,说不出的美妙,配上屈紫云的那个眼神,阿彪哪里还能自控,一把抱着屈紫云,在她耳朵边轻柔地说着情话。
“屈姐,你的哭笑声比笑声好听,比动情的哭声感人,真是哭笑声混杂在一起,我也不是你是感动得哭,还是激动得笑,反正,是世界上最动听的声音。
你还说没有完全放飞,一会儿我让你完全放飞,我倒是要看你还能发出什么声音。
屈姐,真想不到,平时看你高高在上,端正高贵,简直是高不可攀,可是,那个后,你竟然,呵呵。”
“你还说!我告诉你,我就是一个普通小女人。你不知道呀,小女人高兴了,就是那样哭笑声不断。
我真的完全放飞了,还是那个声音,只是,声音更大,而且,嘻嘻,不告诉你了。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好,我这就抱着你去浴室,这个家,的确更方便,也更加适合我们释放心中的爱。”
“阿彪,我开始还以为你只有蛮力,不懂得体贴女人,想不到你、哎呀,你,你别、真是坏、”
……
祁红跟郝运俫回到家里后,两个人没有像屈紫云和阿彪那样缠在一起,情话绵绵不断。
两人坐在沙发上,开着电视,音量不大,沉默了几分钟,祁红看向郝运俫:“你说,我们什么告诉屈姐实情?这个事,也忙不了多久。唉,看着屈姐,我都不敢开口。真不知道,屈姐知道实情后,会是什么样?”
郝运俫看一眼祁红,没有说话,这个事,他一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告诉屈姐好。
他也知道,屈姐很快就会知道可亚米公司的事,如果不告诉她,到时候她从别人的嘴里知道情况,问题也许会更严重。
祁红见郝运俫不说话,叹息一声,看了会儿电视,扭头又看着郝运俫,鼓起勇气说:“运俫,要不,我给屈姐打电话,在电话里说,你看怎么样?”
郝运俫觉得这样也行:“你去房间里给屈姐打电话吧,不要直接说,先煲电话粥,慢慢地透给她,让她有个心里准备。”
“好,那我先洗澡,再到床上给屈姐打电话。”祁红说着,站起来,也不再回避郝运俫。
她觉得跟郝运俫也算得上老夫老妻了,为了方便洗脱下的衣服,她直接拿着衣服去放在洗衣机里。
郝运俫看着祁红走去又走来,那个晃眼,还真的美不胜收,祁红又进了睡房,拿出了两件睡衣,一件放在沙发上,笑着说:“运俫,我洗后,你也先洗了再看电视,到时候想睡了直接睡。”
“好。”
郝运俫应答真,伸手去、祁红却拍开他的手,笑道:“不许坏。”
扭着身子,进去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