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
郝运俫揉揉眼,感觉不对劲,她应该不是自己的妻子!
她只是一个服务员,她漂亮,迷人,但她的身段还是比不上自己的妻子。
怎么了,我这是?独自喝酒解闷怎么又想起妻子?
不去想她!
才几杯酒,怎么感觉醉了,甚至出现幻觉?
不能喝了!
郝运俫意识还算清醒。
他晃了晃头,晃去了杨柳的娇媚,站起来走出了饭店。
霓虹灯闪烁着,跳跃着。
一束绿光从郝运俫身上扫过。
醉意朦胧的他恨恨地骂道:“麻辣隔壁的!绿光也照在我身上!这是欺负我被人绿了吗?我一定要洗干净身上所有的绿!”
郝运俫近来对绿色特别敏感。
因为他已经确定妻子杨柳用绿油油的柳条给他编织一顶高帽。
妻子跟谁一起编织的,他还不知道,但他发誓要查出来。
杨柳,一个让郝运俫付出真爱的女人!
两年前,他为她,放弃一切,留在了江城。
得到的,却是一顶绿色的遮阳伞。
还有,一句句刺心的“无能”。
无法改变的原生态的穷,成了郝运俫婚后无能的烙印。
大学时,没有进入大染缸的年轻人爱情至上,杨柳并不认为原生态的穷代表无能,她痴迷上郝运俫的帅气和才气,依偎在郝运俫的身上海誓山盟。
走出学校,不顾家人反对,她跟郝运俫扯了证,入了洞房。
可现在,她给郝运俫的一句句誓言,已经变成了一句句冷酷无情的“无能”。
绿光过,红光来。
郝运俫喝进肚里最烈的酒,隐隐发作,心腹内出现了火辣辣的疼痛。
往事一幕幕,犹如一团团棉花,堵住心口,像是要窒息。
郝运俫重重地呼出一口气,看向传来嬉笑声的紫翠苑旅馆门前。
灯笼里透出的光,洒落在旅馆的门前。
灯光下,三个女子身上发出亮光。
郝运来醉眼朦胧,看得迷糊。
一个妖媚的女子杨柳摆姿地凑过来,声音温柔。
超短裙配上白衬衣,醉眼中,跟杨柳一样迷人。
不,她就是杨柳!
“小帅哥,看你走路,醉了吧,跟我来,给你揉揉肩,醒醒酒。”
“杨柳,你来接我,你真好。”
郝运俫眨了眨眼,眼前的女子成了杨柳,她怎么突然变得温柔了?
变温柔了好啊!
她肯定以为我真的拿到她确凿的证据,心虚了才对我这么温柔?
女子心里却是暗喜:她夸我身材如杨柳?
女子牵着郝运俫的手,嬉笑着在灯光中,走进大门。
坐在门边的两个女子,羡慕地咂舌:“好帅!”
十分钟后。
郝运俫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查房!开门!”
女子惊叫一声。
郝运俫酒醒了一半,看见眼前惊叫的女子,心里暗叫不好。
她不是杨柳,这里也不是自己的家!
女子开了门。
“我,我什么也没有做……喝多了……幻觉……”
“骗鬼去吧!跟我们走一趟!”
威严的目光,冷峻的话语,极具震慑力。
郝运俫彻底惊醒:这是杨柳给自己设计的圈套!
杨柳,你好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