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乐乐,废物些也就废物些,国家豢养闲人,也是无可避免的事。
若这些废物人事不干还要拿他人的生命、躯体开玩笑、找乐子,那不好意思,他绝对会报复回去。
他默默重温了诸公子的家境、身世,生怕遗漏一个。
商皎接过他的玉佩,随意下了一注,“我赌他尸身健全,但内脏悉数被掏空。”
祁峟不由脑补了下画面,只觉恶心恐怖、令人头皮发麻。
他有些想逃走。
偏生商皎还凑到他耳畔道:“陛下,对于一头吃食无忧的孤狼而言。人类的身体,只有内脏美味。”
“只有饿狠了的狼,才会啃食人的肢体,甚至所有咬得动的骨头。”
“陛下等着看吧,我们会赢的。”
祁峟微微点头,不置可否。
他对输赢毫不在意。
夜色渐深,祁峟没了耐心。
他悲悯地瞧了眼永乐侯,薄唇轻启,“开始吧,孤乏了。”
“明日早朝挪至傍晚。”
御兽房的人很快就位,他们用长长的木棍穿过孤狼所在囚笼,四个人一齐使劲,将孤狼抬高。
永乐侯所待的囚笼自上方开了个顶。
四个人吃力地使劲,将孤狼递给站在高处的四位暗卫。
四个暗卫缓缓将囚狼的笼子一寸寸放下。
待到笼子完全着地,狼与永乐侯四目相对,亮出獠牙的时候,暗卫随手封上了大笼子的顶。
瞄准时机,解开了狼所待的小笼子的锁。
狼一动不动地瞧着永乐侯,原本平和淡漠的眼里带着猩红。
它沉默地瞧了他好几眼,最终四肢腾空,嗖地踩上了永乐侯的脑袋,尖牙瞬间贯穿他脆弱的脖颈,久久不松口。
血腥场面来得过快,祁峟夏妍不自觉闭了眼。
安定侯等几位公子却是被这热血沸腾的场面激起了兴奋劲,他们高声开口,“好!”
“好!”
“继续咬他!”
“咬断他的腿!”
祁峟薄凉地瞥了眼安定侯,只觉这狐朋狗友忒无情了些。
也忒愚蠢不知收敛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