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何干,只要不是关外人当皇帝,那一切都OK。
但恶意哄抬盐价、茶价,极力贬低谷价,这几年他茶都快喝不起,盐快吃不起了,难道这人不罪该万死吗?
要知道他的工作可是寻常百姓能接触到的最顶级的高薪行业,他都经济拮据了,那那些完全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百姓呢?
谷贱伤农!
刽子手不愧是最经验老到的刽子手,行刑时完美避开了所有大的血脉,稍有鲜血汹涌,便用备好的糯米糌粑和布条仔细包裹,血流便减小不少……
安怀济,心怀天下、济世安民。他最终没能实现父母的期许,也逐渐面目全非,成了他自己都不认识的自己。
金钱名誉惹人醉。
高压之下,行差走错半步,便是深渊万丈,生机全然埋葬,死路坦荡……
雍和殿,夕阳西下,浓丽的余晖洒满半片天空,火红的绸缎般的云彩自在舒卷。
祁峟食不知味地用着晚膳,小太后夏妍款款前来。
夏妍期期艾艾却不失骄矜地开口,“陛下,我,我想替姜黄姑娘求个恩典。”
祁峟薄唇轻启,“孤会命人放了她,她现下是功臣。”
夏妍犹豫片刻,道:“我知陛下仁慈心软,但我前来并非为此事,熙宁姑姑,也就是长乐大长公主家的郡主,悬壶济世的那位,她前日回京,听闻我们结识了姜黄姑娘,她非常激动。一心想拜访姜姑娘,和姜姑娘交流医术,互相学习借鉴。”
祁峟清峻的眉眼稍稍轻挑,“此事何须问我。”
夏妍这才期期艾艾地补足了后文,“陛下,姜姑娘爱慕名利,她表示,只有陛下答应她广建医堂,广收学徒,大力推广医术,她才愿意和熙宁姑姑交流学习,陛下……,你看这事……,”
“妥当不妥当?”
祁峟:……
原是在这里等着他呢。
“姜黄姑娘只是把对金钱和名利的追逐摆在了明面上,本质还是好的,陛下……,”
祁峟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