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想跟我说呢?”终于,我还是这样问出口了。
“嗯,”白医生的回答十分简洁,“想了很久,还是觉得必须要在离开前让你知道才行。”
“……如果是很重要的事情,可以当面说,我现在可以去你那里。”说着,我站起身来,不止为何,此刻我心脏跳动的频率似乎更快了些。
“没事,我在电话里直接跟你说吧,当然你也要来,现在就来吧,我有东西要给你,就是往常的那个地址……”说到这里,白医生又静默了,我一边穿着鞋,一边仔细地听着电话那头的动静,“您继续。”
“你知道,在小城市,其实像我这样的岗位并不算多,所以我是打算去做点儿别的事情,毕竟天天听着患者的倾诉,偶尔医生自己也需要放松放松。”白医生很少一次性跟我说这样许多,我还没来得及感到诧异——
“所以接下来,我不再打算当心理医生了。”她这样对我说道。
像是某种铺垫。
又没有铺垫完全。
脚步慢了下来,我张张嘴,却忽然不知道该从何劝起了。
紧接着她又说:“仇先生,也就是你的男友仇郁清,他其实是我的另一个患者,长期以来,我也接受着他的咨询。”这句突如其来的话语,终究令我的脚步顿在了原地。
“什么?”我简直怀疑自己是否听清。
“他是个十分特殊的病患,他开出了高价,他的每一次咨询都会摆放好摄像头,拍摄他自己,他说这是他记录自己心情的习惯,作为医生的我不用入镜。”颤抖着声音,一时间,白医生的自述简直令我感到天旋地转——
所以……
嘴唇开始颤抖起来,冰凉的手指抚向了自己的脸,许久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