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了,反正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人真正喜爱我、在乎我了,我开始变得大胆,仅存的一点点自尊心也似乎开始被我抛掷到脑后了,到了合约的后期,我近乎能毫无障碍地做出所有Y先生要求的动作,当他的手第一次触碰到我的身体,我的第一感受竟不是厌恶或反感,我甚至对他说:“这么长时间以来,真的谢谢你了。”
他把我按在墙上,以一种前所未有的粗暴力道,掐捏着我的皮肤,我明明知道这一切已经逾越了合约的内容,但我却没有做出任何抵抗,直到他在我耳边轻声说:“自甘堕落的人,是你才对吧。”
他离开了我,而非我挣开了他,那一天,合约结束了,一年半的时间,我从他手中拿到了近百万元,但却没有一分是花在我自己身上。
我依旧一贫如洗,我只是回到了自己高中毕业以前该有的模样。
Y先生离开的时候,就连脚步声都是干脆且决然的,他在我的生命中匆匆略过,未曾留下任何痕迹,正如同我干涸的眼眶,时过境迁,竟除开空茫的情绪之外,一滴泪水都流不下来了。
所幸,我还未曾丢下最后一样东西。
那就是我的相机,还有我的理想。
入夜,在寝室内的一片昏黑中,我翻看着这段时间以来,我所拍摄的所有作品。
清新的沉重的古色古香的,或人物或景象或小动物们生龙活虎的瞬间。
它们令我感觉自己还有一口气,它们令我觉得,自己稍微活了过来。
不过,它们都不是我的最终理想。
打开手机,如同拥有肌肉记忆那般,我的手指无比熟练地,第无数次点开了专属于仇郁清的对话框。
我一个人的独角戏,一直唱啊唱,唱了三年的时间,乐此不疲,甚至还如同不断施加干柴的火苗,愈烧愈烈了。
真是奇怪,在同Y先生结束合约的地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