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手下,顺便给盛氏泼一盆脏水,一举两得。
法治社会居然会有如此狂徒,闻录并非什么傻白甜,他当然知道这世上有所谓的特权阶级,但特权到罔顾人命的地步,不禁令人胆寒。
直到下午上课闻录依然神思恍惚,老师上前拍了下他肩膀,关心道:“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可以休息一下,别把自己逼太紧。”
闻录回神对上老师慈爱的目光,回以微笑,“抱歉,大概昨晚没休息好,有点困。”
“坚持不住可以先回去。”老师体贴地建议。
闻录摇摇头,“我还行。”
老师赞许地看他一眼,点了点头。
此时练功房里忽然响起一道声音,“老师,我也有点困,我想先回去休息。”
岂料老师瞬间变脸,“看看你那腿,弯得跟O型腿似的,你好意思休息?我要是你,我都睡不着觉!”
“噗——”旁边的男同学没忍住笑出声。
老师眼刀子飞过去,“你笑什么?你还有脸笑,你的节奏跟音乐就没和上过,你是生怕音乐放完了追不上?使劲儿抢拍。”
接连两个同学被骂得狗血淋头,大家噤若寒蝉,生怕自己发出一点儿动静引起老师注意,被喷得体无完肤。
他们总算见识到了,什么叫区别待遇,齐刷刷朝闻录投去羡慕的眼神。
说起来也是神了,同班三年,闻录一直平平无奇,在班里跟个隐形人一样,这学期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开窍了,犹如芭蕾之神附体,跳得那叫一个好啊,连外聘的指导老师都特意来瞧过他,夸赞闻录日后必成大器,甚至有意邀请他参演剧目。
可惜演出时间和闻录参加比赛的时间相撞,不得已婉拒。
下课铃声响起,闻录拿起水杯喝了口水,同学们好奇地围到他身边,“诶,闻录,初赛你去参加了吗?”
闻录颔首,“去了。”
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我也去了,怎么没看见你?”
“我也是。”
班上大部分人都参加了,就算一轮游也没关系,重在参与嘛。
“时间不凑巧吧。”闻录淡淡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