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后来到了侯府,身子一天比一天好,人也变得越来越活泼淘气,知道她怕痒,就专挠她痒。
不过也只是稍微怀念一下罢了,真让紫鹃选,她还是喜欢这个活泼健康的姑娘。
玩闹一阵,俩人又头碰头的好在一起,紫鹃抬手将林黛玉的一缕碎发挽到耳后。
“姑娘可是在想白日里司棋说的?”
“你怎知道?”
“我与姑娘同吃同睡,日日好在一处,怎会不知姑娘所想?”
紫鹃笑了笑。
“姑娘别怪我多嘴,要我说,姑娘实不必为此劳神。”
林黛玉眨眨眼:“怎么讲?”
紫鹃便开始分析解释。
“侯爷是什么样的人,姑娘再清楚不过,只看侯爷为照顾姑娘费的心,又不辞辛苦特意千里相送,救林老爷的命,不图任何回报,便知道侯爷对姑娘真真儿是疼在心里,断不会因为收了丫头就冷待了姑娘。”
“这满天下放眼瞧去,不说王孙公子,就连一些殷实人家,哪个没有三妾五婢?远的不提,宝玉这般不大的年纪,就已经和袭人成了好事,咱们侯爷高官贵爵在身,这多年才有心收一两个,已是极好的了。”
“再者,且不说咱们胡乱猜的对不对,就算猜对了,那又如何?论家世,论才貌,论亲疏远近,又有哪个比得过姑娘跟侯爷的亲近?”
“侯爷向来重诺,所言无不兑现,既已和姑娘许下誓约,便不会改,姑娘大可放心。”
紫鹃这番话说的十分在理儿,只是方向有些偏了。
“谁说我不放心了。”
“姑娘不是因为侯爷要收丫头而担心?”
“当然不是!有人帮我照顾表哥,我高兴还来不及,我是担心香菱和邢姐姐不乐意呢!”
紫鹃大人:所以小丑竟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