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理解你,尊重你,在我心里,你就是你,不是谁的附庸。”
贾瑚这番话让秦可卿面色缓和了不少,只是仍旧有些委屈。
“你既如此说,为何又把我独自扔在一旁?半年未有只言片语,不管不顾,不闻不问,忘得一干二净,半分不曾惦记,你又作何解释?”
“那不是为了让你玩的尽兴嘛。”
“不理我还是为我好了?”
“当然!”
贾瑚回答的理直气壮。
“盐业课税乃是赋税重项,林大人安危关乎两淮盐业,其病情本就广受关注,而我身为忠勇侯,又是皇上最器重的爱臣,此次前来扬州更是倍受瞩目,从码头下船开始盯着我的眼线就没断过,我要是敢见你,立马就有人盯上你,你还怎么能好好散心?”
贾瑚这一解释,秦可卿又缓和了几分,只是还没有达到完全原谅的地步。
“行叭,算你说的在理,可是你不能见我,为什么不派人送信?你知不知道上上个月听说盐商犯上作乱,杀进了盐政衙门,我有多担心!”
“是我的错,没有及时告知你,害你担惊受怕。”
“我担惊受怕不要紧,只要你能平安无事就好。”
“区区几个盐商而已,现在我这不是好好的在这里?”
“我知道你英勇善战,可小心驶得万年船,望你切莫大意才是。”
“好,我知道了。”
“还有……”
“你说。”
“以后再不许这样不理人了,哪怕是传个口信也好呢。”
“嗯,一定!”
等安抚好关系户,贾瑚出了房间才反应过来。
不对劲!
很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