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房间,好巧不巧就对上了秦可卿戚戚哀哀的眼神。
秦可卿瘪了瘪嘴,似乎有些委屈,随即偏过头去不再看他。
贾瑚逮住瑞珠问道:“你家小姐忧思为何?”
瑞珠看着贾瑚,目光里满是幽怨,反问道:“我家小姐为何忧思,侯爷不清楚吗?”
瑞珠这么一问,贾瑚更加确定是秦业的事了,本来交集就不深,除了秦业的事,他再也想不出其他了。
瑞珠继续道:“侯爷若是不清楚,就亲自去问我家小姐吧,我去给小姐煎药。”
瑞珠行了个礼,拉着宝珠一起出去了,还贴心的掩上了门。
贾瑚迈步走到脚榻前停住,保持着适当的距离,薅过来一个绣墩坐下,开门见山道:
“秦大人的事是我疏忽了,没有及时打探,不过你也不必担心,早在去扬州之前,圣上已经允了此事,我也去信辽东托人多加关照,想来秦大人定是无虞,此距京城不过十数日路程,待回到京城,我再遣人往辽东探望,事无巨细皆报于你,可好?”
秦可卿闻言回过头来:“你觉得我只为父亲?”
贾瑚诧异道:“还有别的?”
秦可卿没有回答,只说道:“父亲的事我知道,二月初他就和鲸卿启程前往辽东了,路途很顺利,安置的也妥当。”
秦可卿能知道这么详细,贾瑚只是稍微意外了一下,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先前是他没想到,忘了还有个吴小六的暗探调给了秦可卿,秦业的调动不涉及隐秘,贾瑚又没完全隔绝秦可卿的对外交通,想知道这些不过是写写信的事。
只是贾瑚不懂,既然秦可卿知道的这么清楚,还在忧思什么。
秦可卿仿佛读懂了贾瑚的不解,凄婉的笑中透着苦涩。
“你当真不知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