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否直说?”
和尚摇摇头:“施主还请见谅,有些事,不能说,说了就泄露了天机,要遭因果报应的。”
陈宇挑挑眉,转一转手串,将在手串里谈恋爱的老鬼和耿梅都喊了出来:“大师,我见这间庙宇有点陈旧,想捐一些香火,你看这样我是不是就和您有了因果?”
和尚闻言眉飞色舞:“施主果然是个通透的人,你为佛祖镀金身,想必佛祖也会庇佑于你!”
陈宇笑眯眯的道:“那大师能否为我祛除身上的怨气,说实话,我家长辈一直告诫我,不能失了元阳,否则有性命之忧。以前我还没小,没什么,可现在已经到了婚配的年纪,总不能一直守身如玉吧”说着看了一眼杜菲。
杜菲的脸通红,表情羞涩。
和尚哈哈大笑,有所求就好,人有欲望才会上当,无欲无求的人任你说出花怎么骗也不行,于是道:“这个好说,施主可以在我这里住下,我为施主祈福诵经!”
陈宇和杜菲对视一眼,点点头:“那就麻烦大师了。”
和尚立马安排人张罗陈宇两人的饮食起居,杜菲也正好借这个机会休养生息。
和尚还好心的送来了专治跌打损伤的药膏,杜菲抹上之后确实感觉扭伤处很舒服,药效很哇塞!
说起来,这个和尚祖上还真是有本事的人,门口的法铃,家里的金身,还有那人皮彩绘,那都是祖宗留下来的。
只是后来家道中落,导致传承断裂,但是凭着祖宗的一手藏药秘方和打着宗教的名义,也在周围收揽了不少信徒,小有名气。
随着周围旅游业的兴起,和尚找到了更加快捷的发财之路:靠佛祖圈钱!
至于灵不灵,那另说,反正香火钱到手就行,再说了,不灵那是你的心不勾诚,捐的香火钱不够多。
就靠这一手,和尚这几年都明显膨胀,下一把马上就打算把道场向沿海城市发展,听说不少人在那边发了大财。
和尚这边正在做美梦,另一边庙宇门口的铃铛响的已经要冒烟了。
远远望去,庙宇被一片阴气所笼罩,失去了往日的端庄肃穆。
陈宇吃完寺庙提供的斋饭,找到和尚,指着眉头道:“大师,我自观印堂发黑,你能先施法将我的厄运拔除吗?”
和尚本也打算收回阴神,老神在在的道:“你不来找我,我过会也会主动去找施主,这样,今天晚上你就在这佛堂打坐,我为你诵经祈福。”
陈宇挑挑眉,示意一群女怨鬼去守着杜菲,免得出什么意外。
自己则和和尚坐而论道。
和尚先是点燃了一盏酥油灯,又点上了三柱藏香,转头对陈宇道:“这藏香有静心安神的作用。”
见陈宇点头,随后自己拿起经筒,开始为陈宇诵经,僧衣下的另一只手则是掐了个法诀,将阴神缓缓抽离。
随着和尚的诵经,陈宇明显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离开了。
转头看向贾三,贾三冷笑一声,追着阴神离开佛堂。
陈宇则是配合和尚,万一人家真的是大师呢,说不定自己就可以由童子鸡变成浴黄大帝!
和尚手里的经筒和大师的禅音混合到一起,陈宇觉得很有催眠的作用,坐了不一会就有点睁不开眼睛。
和尚也一直在关注着陈宇,见陈宇两个眼皮打架,嘴角微翘:“搞不好今天晚上还可以开荤,外面那女娃看着就诱人!”
一群怨鬼围着陈宇,刚加入团队的水鬼王不满的道:“我们在这听这个假和尚念叨啥?明显就是他做的圈套,让我说,干脆就把他抓起来,拷打一番,重刑之下,必有懦夫,肯定能招!”
程有年蹲在和尚肩头上:“钓鱼要有耐心,我们又不是土匪,那么粗鲁的事情怎么能做?”
水鬼王不服气的道:“假正经,你们去炸我老巢的时候怎么不温柔一些?”
程有年嗤笑道:“拎着祭品上门了,是某些人得寸进尺,敬酒不吃吃罚酒才导致自己成为了阶下囚。”
提起这事水鬼王就委屈的不行:“自己好好的一个鬼王,本来在江里自由自在,转眼间就成为了别人的奴隶,这个落差太大了。”
所以,能看到别人比自己还惨,才是最好的心理安慰。
陈宇在藏香以及催眠曲的作用下,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和尚见状上前打量了一下陈宇,确认他真的睡着了,才起身重新点上了一根更霸道的藏香,足以让陈宇今天晚上都做个好梦。
确认无误之后,和尚才起身,关好殿门,省的烟气跑了出来影响陈宇的睡眠质量。
自己则是蹑手蹑脚的去找白天的那两位忠实信徒。
“准备的怎么样了?”和尚走过去抱住一个妇女道。
妇女浪笑道:“早已经伺候着洗干净,就等法师施法了。”
和尚摸一把妇女:“等我取了处女血,就给你们炼制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