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骗人吗？”
知空笑道：“这怎么能算骗人呢？游客花钱买了门票，你要让人家觉得值啊，什么都没有，那才叫骗人呢！”
陈宇点点头：“用现在互联网的词，师兄这种行为叫赋能，通过故事给予游客正能量，赋予呆板景点以特殊含义，让它生动起来。”
知空对陈宇的舔狗话术十分满意，带领陈宇继续参观，一路上情绪高涨，陈宇所问，必有所答。
陈宇见状趁机问道：“不知道师兄这里现在有工作人员？”
知空看着陈宇警惕道：“问这个干嘛？”
陈宇讪笑道：“我想估算一下人工成本，规模太大紫云观可能负担不起。”
知空想了想笼统道：“那倒是，我现在这个规模，大概有一百多人吧。”
陈宇追问道：“都是自家的师兄弟吗？”
知空摇摇头：“大部分都是外聘的，持有度牒的也就十多个人。”
陈宇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才这么几个人，那师兄可真是操劳。”
知空想起自己半夜还在和设计团队画草图，赞同的点点头：“那段时间确实累，都没有时间下山玩耍。”
陈宇笑道：“那师兄干嘛不找知行他们来帮你？”
知空叹口气，眼里露出追忆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