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爬了起来,手指着李幼唯控诉。
“姐姐,你怎么打我。”
“跪的不标准,该打。妹妹,你也别怪我,严师才能出高徒。
就你刚才的跪法,可是很容易掉脑袋的。”
“哪有那么夸张?”李明珠有些怕了,却还在嘴硬狡辩。
“如果你再不好好规范自己的言行,就不光是你自己的脑袋,整个李家都会被你连累。”
听了这话,李耀祖急了,李明珠敢拖累他,他就先弄死她。
“妹妹,你那女夫子平时对你就是太宽容了,大姐可是师从鸿儒学院,你还不赶紧好好学着。
从现在开始不许再犟嘴,快去跪好。”
李明珠心里憋屈急了,看着李耀祖的眼神也带上了怨恨。
但她自知惹不起李耀祖,只得再次跪好。
李幼唯抬起戒尺打在她的右手背上。
“嘶,姐姐,怎么又打我?你就是故意的。”
“明珠,你到底是如何学规矩的,行跪拜礼时,需左手按右手支撑在地,你怎可反着来。”
“我……”
李明珠自知理亏,也无法再为自己争辩。
她虽然在乡下长大,但被李幼唯保护的太好,完全不能吃苦。
学规矩和才艺的苦,她是一点都吃不了。
女夫子看她不好好学,后来教的也不用心了。
她本就学了个半桶水,现在是更差了。
如果是落水之前的李幼唯,别说是打李明珠,就连骂一句都是舍不得的,现在只觉得打的轻了。
不到一刻钟,李明珠就挨了不下二十下戒尺。
她终于忍不住了,起身抓住李幼唯手中的戒尺。
“李幼唯,你在公报私仇,就是想打死我。”
李耀祖也皱眉。
“李幼唯,你当真是太过分了。”
“这就过分了?”
在两个人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李幼唯狠狠地赏了两人各两个大嘴巴子。
“不敬长姐,该打。”
两人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李幼唯,他们不是她捧在手心里的宝贝了吗?
半晌,李明珠先捧着脸哭出了声。
“呜呜呜,我不要活了,我要去告诉娘。”
“我跟你一起去。”
李耀祖一甩袖子,气愤地跟上李明珠。
“站住,今天不将我教的东西学会,谁也不准走。”